【双leo/奥利奥】瓶中花（番外）(5)

“umm，好吧，你说的也没错。”
话音落，远处的罗云熙带着人转向了他们这边，然后引着大家往这个方向参观，助理见状便暂时把手机插进了口袋，站在一旁，等他们先过。
画面黑屏，只有听觉还在运转。没一会儿，吴磊在耳机里听见了罗云熙对助理的低声嘱咐：“去库房找找我们带来的备选作品，把吴磊那两幅替下来。”
“这就卖出去了？”
“不是，”罗云熙说，“我不想…让他看见。”
吴磊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没懂，但悄悄话偏在这时中断，接着镜头一阵晃动，画面又恢复了正常，助理说她要去干活，视频通话便在此画上了句点。
下午吴磊还有两场考试，考完最后一门估计得到晚上，中途的休息时间他就在学校的咖啡店里等。这儿的人都在埋头苦读，他也差不多，只不过手里的艺术史已经成了有字天书，他半个字也读不进去。
进考场前，他收到了罗云熙发来的加油短信，但等他结束了这个学期的所有考试，踏出考场，他却依然联系不上罗云熙。
那人的电话提示无法接通，而此时已经是夜里八点。

助理又成了他眼下紧急求助的对象。手机里等候音响起，寒夜中的吴磊面颊发烫。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热恋中的小女人，不停骚扰男友身边的人来了解动向，这种行为令他深恶痛绝，倍感羞耻，却又没办法不这么做。
今天他格外心慌。
“哈喽。”
“不好意思打扰你，但是云熙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你们在一块儿吗？”
“没呢，罗老师去酒会了。”
“酒会？”
“对，就私人酒会，有几个老板啊什么的。”
“那电话怎么会打不通？”
“啊……”助理沉吟，“这个…我不太清楚呢……”
听出她语气的微妙，吴磊的心骤时凉了半截。
“酒会上，是有那个人吗。”
“…啊？……有是有，但是他邀罗老师的，罗老师本来没打算去。”
“没打算去，不也还是去了。”
“呃……要不…待会儿你自己问罗老师？”
“谢谢，我知道了。”吴磊的声音有些沉，然后挂了电话。
第一次爱的人总是很特别的，听说很多人都有初恋情结，更何况当年就是因为那个男人，罗云熙才彻底陷进了一套荒诞的理论和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