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夏日游园会】波旁威士忌、杀手、直到永远(13)

车子飞快驶出贫民窟，为了绕开周围路障和警车，mild走了远路，冲进一条隧道。忽然黑暗中车后“哐啷”一声闷响，他心叫不妙，出了隧道立刻停车，只见后备箱盖被人撬开，里面空无一人。Mild反应过来，再一摸衣袋，他插在内兜里的手枪也不见踪影。
“他妈的！”医生一脚踹在轮胎上，心底怒意横生。
人就在他眼皮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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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lf再登上那辆出租车时，状态说是差到极点也不为过。男人在电话里答应的很干脆，刚一上车就递给他一份文件，“恭喜。”对方一如既往地笑着，“重获自由后有什么事想先完成吗？”
男孩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但我只想离你远点。”
“你有脾气，可以理解。我知道你毕竟和那个人朝夕相处一段时间，难免有些动摇。”男人说着握住了他的手，“我希望你尽早调整过来，为了我，好吗？”
“你明知道今天下午我们谈话的时候，警察会派人去伏击阁楼。”男孩的声音都在颤抖，“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这就是为什么我先把你摘了出来，一份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你答应过我！”他重复道，“你答应过我——不会杀他！”
男人握住他的手更加用力。
“我确实没杀他，也没有下任何相关的指令。至于现场警员的行为，恕我鞭长莫及。”男人有些为难地说，“你知道，他毕竟是个危险的杀手。”
Gulf不再说话，努力平复着呼吸。男人体贴地留给他片刻沉默。
“他真的死了吗？”
“现场法医已经做过鉴定，确凿无疑。”男人说，似乎对这个话题开始感到不耐。“别再想他了，你吃过饭了吗？有什么想吃的？”
他抬起头：“这是个……约会？”
“对，约会。”
男孩想了好一会。
“我想去考兰街喝一杯，”他说，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这一晚太漫长了。”
男人点点头，指示司机转弯。他似乎是为gulf终于不再抓着不放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想喝什么？”
“波旁威士忌，”一柄上膛的左轮顶住了他的太阳穴。“不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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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从正在行进的车上往下跳，这是gulf今晚第二次体会到这个道理，特别是这辆车的司机后脑还被你开了个洞。他拉开车门滚下去后不到几秒，出租车歪歪扭扭冲向灯柱，一声巨响伴随着引擎盖中冒出的火焰。这地方离主干道还有段距离，深夜更是不见人影，因此这场车祸的见证者不幸只有他自己一个。Gulf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十几米，身后车子的残骸在几声令人牙酸的爆裂声中彻底炸开，变成火焰中一堆扭曲的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