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快乐（二）

樊振东一觉睡得安稳，醒来窗外浓重墨色提醒他时间之久。手机摆在床头显示已经开始新零点。
睡前模糊记忆是在周雨朋友车里，机会难逢，和助理知会过便纵由易感期热潮来势汹汹，周雨总不会坐视不理。现在自然平复，这样的平和反而异常。不过已经过去，此刻他应该注射过针剂。
梳理一遍经过后樊振东才分出些注意力观察房间，唯一异样是桌上被撕开的旧屏蔽贴。他颈后的贴纸依然完好，大概是医生来过未被清理的垃圾。
窗户被人打开，最后残存的信息素曾经在房间横冲直撞的证据也消失殆尽。激素影响樊振东平常易感期睡眠差劲得一塌糊涂，他有意接触周雨，也没想直接在车上就能睡着，现在给周雨印象大概是易感期需要呵护的alpha。
空调还在运作，暖气与窗外冷风对冲，樊振东起身去关窗，屋内倏然安静。
周雨，他想起自己一路跟到酒店的原因。张继科给他让了部分利，而他想的合作共赢不能停留在人情上。樊氏如要成为行业第一选择，现成的捷径就是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