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玉展风流（现代末世番外）（11-14）(9)

展昭有点不明所以，想来智化这番话意思是他们从开封到北京那么远，危险那么多，才说辛苦了他们。报以微笑看着他们离开，柳青走在最后，临离开前脚步微微一顿，声音压低。“你和白老五注意点，这里……以后……可能和你们想的差别很大。”
展昭微微一愣，看着那三个人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转身回房。打开房门就看见白玉堂已经醒了，懒洋洋地靠坐在床上。白玉堂挑眉看去，唇角坏坏地扬起。“怎么了？”
“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有心理准备，这里并不简单。”展昭平淡地道，这话吐出口就跟今天吃什么没任何区别。白玉堂若有所思地轻轻应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想也是，能把存活下来的人保护到这种程度，检查和防御不做到严苛的地步那怎么行。
展昭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牵着白玉堂的手，语气中包含猜测不安和不易察觉的残忍。“玉堂，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看的末日电影吗？在还没确定那人是否感染，人类就已经把他当成异端，囚禁或格杀，真正丧心病狂的到底是他们还是存活下来的人类？或者在我们还没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过这样的事，又或者那是我们以后必须经历的。”

白玉堂微微一颤，他不是没想过，可只要一想到心里就会涌出强烈的厌恶感。现在想想，如果让他动手的人是白锦堂，他又该如何处理。他不知道白锦堂怎么想的，很久以前他对他的兄长就不了解，所谓的不了解是不理解他的想法和做法。白锦堂所做的事和一些决定，从来不会和他这个弟弟有什么商量，一意孤行地执行，偏执地认为那就是为了对方。正因为如此，白玉堂和自家兄长才会渐行渐远。作为亲人，不是不想对方了，只是两个同样倔强的人面对面却说不出什么窝心温暖的话。末日刚爆发时白玉堂曾问过他们到底背负了怎么样的负罪心才动手把已死之人再杀一次，如今摆在眼前可能要杀的只是一个怀疑对象。这个世界变得有多么的冷酷无情。
“玉堂，你要记住，一切只是为了活下去。如果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就由我来完成。”展昭握紧他的手，凑过去让小白鼠看向自己，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他了解白玉堂，这人看起来虽冷傲嚣张，可却又是个拔刀相助的人。若以后遇到只是判定为有可能感染的人类，小白鼠一定下不了手，但只要是怀疑都会让自己陷入危险，这是展昭不允许的，自己可以走在前线，哪怕有那么一丝可能让白玉堂步入危险，他都要去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