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玉展风流（21-25）(7)

白玉堂离开猫窝后并没有去沐浴换衣服，而是左转右转地来到了公孙的房间，算是老实地敲门问道。“先生在吗？”
“白少侠，进来吧。”里面的人应了一声，让人推门进来。
白玉堂进去后把门关上，转身便看见那个一向聪慧的读书人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本书一壶热茶，明显知道他会来找自己的模样。
公孙给白玉堂倒了一杯热茶，唇角扬起轻喃着道。“白少侠请坐，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
白玉堂轻笑一下，笑容中带了点讽刺。“先生就别说这种客气话了，五爷我不是那只猫，什么事都先替朝廷或者开封着想。直说吧，最近我不在，猫儿怎么了？或者说整个开封府怎么了？”白玉堂知道展昭对他说的绝对有所保留，直接询问这位表面温文实质奸诈的师爷比较实在。
“白少侠，学生知道你和展护卫心不在朝堂，展护卫是看在包大人的情面上，你是性情不适合。展护卫心存侠义，认定了的事也会坚持到底，如果白少侠不是认真的话，学生认为你们还是做回兄弟比较好。”
公孙轻喃着道，话语说得轻描淡写，却让白玉堂很不舒服，眉头紧皱。自己要是不认真，还会当着兄弟和娘亲的面那么做吗？还会忍着羞耻感被那只猫压在床上吗？这是一种被怀疑的感觉，怒气从心里涌出，要不是看着这个读书人不会武，对猫儿也好，白玉堂铁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咬牙切齿地道。“公孙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说御猫展昭顶天立地，也不代表我锦毛鼠白玉堂非英雄好汉。白玉堂我从不言后悔二字！那猫招惹了我，白爷既然答应了，就不是闹着玩！”

“白少侠，学生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展护卫身在官府，会遇到很多迫不得已的事，即使他不想做或不想让你去做，有可能也不得不做，到那天你会如何？那时候你让他如何选择？朝廷还是你？这于你于他都是一种伤害。学生看来，你是独一无二的，没什么能与你相比，但白少侠应该知道，或许会真的有那么一天。”公孙直直看着他，神情认真严肃没有半分羞辱的味道，反而多了对两位侠士的尊敬和疼惜。
白玉堂抿紧了唇，平复一下情绪靠坐在椅子上，接着露出一抹苦笑。“白爷我不是女人，不会要求猫儿作那样的选择，如果有那么一天，不用他来选，我自己做决定。”
公孙摇头叹息。“我和大人一直有愧于心，把你俩拉进官府……”
“这是我俩自己做出的选择，与你与包大人都没有关系。”白玉堂眉毛一挑，脸上的笑容变得一如往常的狂妄自傲。
两人沉默了片刻，公孙才道。“白少侠来找我，是展护卫没有把事情完全告诉你吧。”
“哼，那只臭猫不说以为白爷我就没有办法知道吗？即使你们开封府缄口如瓶，爷要想知道也有的是办法。”白玉堂冷哼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淡的茶香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