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玉展风流（16-20）(3)

阿梓疯了，我说不清他是因为打击过大还是因为那个男人死了而疯。他恨所有害他毁了容貌的少女，也恨能娶到少女的男子，所以他动用染坊和那些钱，在胭脂发饰乃至店铺的熏香里做了手脚。只要少女把江南的那几家店铺都去了，用过那些发饰和胭脂，家里点着熏香的话，久而久之都会中毒。白少侠因为调查把那些店铺都转了一遍，多少也接触到，才会这样。其实展大人……如果你们能早点来，我们也就解脱了……阿梓想死，我也不想活……”沉香笑了，唇角流出了一口血。
展昭猛地站起身，百感交集。“沉香姑娘……”
沉香一直坐在角落，她一边说一边乘着展昭没注意用匕首捅了自己一刀，如今刀已经插进了最深处。“刀上有毒……反正被抓也是死……呵……认罪书和动了手脚的店铺我都记下来了……大人找人来搜吧……求大人帮沉香和阿梓葬……一起……”
展昭同情这两个人的遭遇，但不能容忍他们伤了白玉堂，抱起白玉堂往外走。嬛春楼的人已经把陈大人找来了，楼外都是护卫。
陈大人看见展昭，慌忙上前。“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