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豪】十字路口的再见（31-35）(10)

马季见他这样，摆出虚心学习的样子问道。“比利去哪里了？为什么他回来成那个样了，比莉莉还要惨？”
“阿妈进去房间后，他跟着进去发出惨叫声是因为那个魔姑且称他为魔吧，觉得他能力有用，就把他吸收了，太废材就容易被吞噬，你要注意，别像他那样。”莫伟豪唇角露出坏笑，意味深长地看着马季。
被他这么看，马季吞了吞口水，说得好像你不会来救我一样。“那你怎么把他救回来？他把他吞了，你把那个魔灭了，他还能回来？”
“吞噬能力而已，吞掉现在的，只要还有谎言，大话魔就不会被毁灭，当然他能回来是他的好运，可能是他一直挺照顾阿妈的积了德，其实我也没想救他。”莫伟豪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给了比利一点灵力，他呀一直以来都这样嘴欠又心软。
马季想了想接着问。“那那个魔是什么？”
“魔分好多种，准确来说非人类分很多种，只用人类所理解的词去形容远远不够，没办法细分。这也只能表明人心的复杂性，只要有人，就有可能产生一切的阴暗面，阴暗面一旦产生就会形成各种非人类的东西，浅的可能是情绪病例如抑郁，深的可能是比利这类型的低级使魔，又或者更高级。当然也有很多是本来就存在的，存在了多少年无人而知，例如海魔，又或者像Envidia那种本来就在，一直都在，不可能毁灭也很难具象化。当然也有很多不是因人而生，所以非人类其实和人类一样，有很多种，太难细分。”概念性的东西得斟酌着说，莫伟豪还挺同情石敢当的，只可惜他不知道石敢当也没教马季很多降魔的事。“那个魔吞了大话魔，所以他的世界里有假的东西存在，但却非常的符合阿妈的想象，完美无瑕的儿子，不会挑食，听话，事业有成，两个儿子有好的女人，这是阿妈希望自己的儿子是怎样的，又希望他们有一个怎样美好的未来，因为现实却是残酷的。

这种可以称呼为Monseung，中文称呼为妄想。”
马季点了点头，慢慢把话消化掉，阿妈的期待吗？终究自己和莫伟豪都辜负了。“豪仔，你怎么知道那个假的莫伟豪就是异端，杀了他，妄想就会出现。”
“为什么？因为这是你和阿妈的心结。你犹豫容易出现意志不坚定是因为我，又或者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是凶手的负罪感。阿妈会令妄想出现是她觉得豪仔死了，她无时无刻不觉得是你让豪仔第二次死掉，她介意这个事但她却疼你没办法说导致内心产生各种情绪，甚至影响睡眠影响心理状态，当豪仔再次回来却不是她想要的。小马，我和阿妈说的话，也正想和你说的，我莫伟豪的死是意外，没有凶手，你更加不是，真要探究谁是凶手，那就是我自己，我的幼稚我的自负我的年少无知导致的，是这些把我杀死的，但我是因你而生的，懂吗？没有你就没有我。”莫伟豪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给予对方安慰和温暖。
马季心里一颤，回握着他的手。“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