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GB向】德古拉也会真香吗?(2)
2023-04-09那年那些小破事儿 来源:句子图
你拖着不堪一击的瘦小身(嘿)体流落街头,又累又饿,游荡了不知多久,终于昏(嘿)厥过去。
就这样被牧师先生捡回了教(嘿)堂。
你犬齿尖利、肤色苍白、体温冰冷,吸血鬼的特征不能更加明显,男人心知肚明。
却没能猜出来你和先前调(嘿)戏他的那位就是同一个人。
“只许喝这一点噢,”你蜷缩在沙发里,眼看他割破了瘦削的手腕、过了一会儿就盛出一小碗热腾腾的血液递给你,壁炉里跳动的火焰投了一抹暖黄的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温柔,“以后给我好好吃东西,说什么也不许去祸(嘿)害老百(嘿)姓,听见了没?”
是他的血!你差点高兴疯了。
明明前一秒还缩在沙发里畏首畏尾、生怕让他发现了端倪似的。
你压根没把他软(嘿)绵绵的絮叨往心里去,分外饥(嘿)渴地把脑袋埋进碗里。也不知在期待着尝出什么不一样来。
事实上那是你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喝人血。
唔,很温暖。而且,还是甜的。 So damn swеet. 4 原来,若心有偏爱,连口味都能戴上八十米厚的滤镜。 5 死脑筋的牧师先生怕是完全把你当成了半个女儿来养,恨不得勒紧裤腰带也要一天喂你吃六顿,不做弥撒的时候得空就给你念从教(嘿)会学校借来的课本。估计是生怕把“尚且年幼”的你教坏了回头长大了去祸(嘿)害人间。 他体能不强、干活多了腰就疼,你看他脱了那身无聊的黑袍——底下的白衬衫好看得多——扶着腰为你忙前忙后洗衣做饭的样子,听他给永远不用睡的你讲睡前故事最后把自己讲睡着了,你总是忍不住感叹他真是好傻。 而且,腰真的好细、声音真的好好听。 彼时萝莉身痴(嘿)汉心的你,今天也在频频吸溜口水。牧师先生埋怨你一刻钟前不是刚吃过吗这怎么又馋了。 馋你呗,笨。你想。 6 你突然不那么盼望恢复原本的样子了,当个小萝莉也蛮好的,除了看得见吃不着这一点比较糟心,其余也挑不出毛病。
毕竟,若是让他知道了你和当初他拦下的那个坏家伙是同一个人,他一定会气急败坏地把你赶出去吧。 真要被赶出去,到时候可就前功尽弃了。 7 在牧师先生孜孜不倦的喂养下你还是长大了。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 你的牧师先生一如既往来你的房间叫早,恰好见身形修(嘿)长衣不蔽体的你抱着膝盖怅然若失坐在床(嘿)上发呆。 男人惊叫一声,当场昏(嘿)厥。 倒是在你的预料之中。你跳下床去扶他,忍不住地苦笑,嘴角那一点尖利显山露水。 他醒来后虚弱地瞧了难得怂如鹌鹑的你一眼,叹了口气,扶着额头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长得那么像我一个多月前才见过的那个登徒子……” 说着说着,竟然老脸一红、不得不把脑袋别过去,不过还是让你抓了包。 “牧师,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明知故问,强装出往日里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把凉冰冰的手背小心翼翼往他脸上贴,“来我给你消消暑…
…” “我削你!” 牧师先生翻过身去,兀自把后槽牙咬到嘎嘣作响。 当了多年柳下惠,此刻却还是得承认,那天的你,坏得很、坏得让他心尖儿颤。 事实上自那个浅尝辄止的嘴角吻之后,牧师先生总是不由自主回味你唇(嘿)瓣的触感,与此同时心里那个声音直叫嚣到胸腔共振—— 主啊!!!你他(嘿)妈一道雷直接劈死我得了!!!!!! 8 你害怕的事,到最后并没有发生。 牧师终究是承认了他对你的爱意。 契机是一个被血猎找上(嘿)门来的傍晚,事实上,就是你恢复原本形态的第二天。 不过你虽然恢复了外貌,可法(嘿)力体力都还维持在十岁女(嘿)童的水平,若要和两三个血猎硬拼依然差的远着。 他把你锁在卧室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去,自己去和那几个魁梧的高加索血统男人僵持。 鲜明的对比之下,一身黑袍的东方男人更显瘦弱单薄,血猎一条肌肉发达的胳膊就能把他拎起来似的。
唔,很温暖。而且,还是甜的。 So damn swеet. 4 原来,若心有偏爱,连口味都能戴上八十米厚的滤镜。 5 死脑筋的牧师先生怕是完全把你当成了半个女儿来养,恨不得勒紧裤腰带也要一天喂你吃六顿,不做弥撒的时候得空就给你念从教(嘿)会学校借来的课本。估计是生怕把“尚且年幼”的你教坏了回头长大了去祸(嘿)害人间。 他体能不强、干活多了腰就疼,你看他脱了那身无聊的黑袍——底下的白衬衫好看得多——扶着腰为你忙前忙后洗衣做饭的样子,听他给永远不用睡的你讲睡前故事最后把自己讲睡着了,你总是忍不住感叹他真是好傻。 而且,腰真的好细、声音真的好好听。 彼时萝莉身痴(嘿)汉心的你,今天也在频频吸溜口水。牧师先生埋怨你一刻钟前不是刚吃过吗这怎么又馋了。 馋你呗,笨。你想。 6 你突然不那么盼望恢复原本的样子了,当个小萝莉也蛮好的,除了看得见吃不着这一点比较糟心,其余也挑不出毛病。
毕竟,若是让他知道了你和当初他拦下的那个坏家伙是同一个人,他一定会气急败坏地把你赶出去吧。 真要被赶出去,到时候可就前功尽弃了。 7 在牧师先生孜孜不倦的喂养下你还是长大了。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 你的牧师先生一如既往来你的房间叫早,恰好见身形修(嘿)长衣不蔽体的你抱着膝盖怅然若失坐在床(嘿)上发呆。 男人惊叫一声,当场昏(嘿)厥。 倒是在你的预料之中。你跳下床去扶他,忍不住地苦笑,嘴角那一点尖利显山露水。 他醒来后虚弱地瞧了难得怂如鹌鹑的你一眼,叹了口气,扶着额头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长得那么像我一个多月前才见过的那个登徒子……” 说着说着,竟然老脸一红、不得不把脑袋别过去,不过还是让你抓了包。 “牧师,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明知故问,强装出往日里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把凉冰冰的手背小心翼翼往他脸上贴,“来我给你消消暑…
…” “我削你!” 牧师先生翻过身去,兀自把后槽牙咬到嘎嘣作响。 当了多年柳下惠,此刻却还是得承认,那天的你,坏得很、坏得让他心尖儿颤。 事实上自那个浅尝辄止的嘴角吻之后,牧师先生总是不由自主回味你唇(嘿)瓣的触感,与此同时心里那个声音直叫嚣到胸腔共振—— 主啊!!!你他(嘿)妈一道雷直接劈死我得了!!!!!! 8 你害怕的事,到最后并没有发生。 牧师终究是承认了他对你的爱意。 契机是一个被血猎找上(嘿)门来的傍晚,事实上,就是你恢复原本形态的第二天。 不过你虽然恢复了外貌,可法(嘿)力体力都还维持在十岁女(嘿)童的水平,若要和两三个血猎硬拼依然差的远着。 他把你锁在卧室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去,自己去和那几个魁梧的高加索血统男人僵持。 鲜明的对比之下,一身黑袍的东方男人更显瘦弱单薄,血猎一条肌肉发达的胳膊就能把他拎起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