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GB向】男妾(2)
2023-04-09那年那些小破事儿 来源:句子图
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了,明明才登云端便坠入泥淖、来不及享乐便遭尽了白眼,可眼中却始终烧着一团火、永远不会熄灭似的,隐忍到了极致便自成锋芒,就算他跪在地上也休想从他眼中读出半分屈从。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渴望看到他的顺服。
他过门那天她就偷偷花钱请了探子、早就把他的底细打探了个底儿掉。据她所知,他对她丈夫没有感情。会嫁进来无非是为了更多的钱,因为还有病重的老母和年幼羸弱的弟弟妹妹远在他乡。
或许,可以帮帮他。
欲望压抑得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正好自己遭遇冷落多年、心口一片荒芜,也的确需要种上一株新草了。 她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潜入了马厩——他睡觉的地方。
白天的时候府上的脏活累活全都丢给了他。劳累过
度,他入了夜便睡得极熟,眉头皱得死紧,估计是做了个不怎么美妙的梦却又不敢醒来。
哪怕她暗中困了他的手脚,他也浑然不觉。
直到她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生了胡茬的唇角、舌尖探出来柔柔地摩挲,这才将他惊醒。 待他眨巴两下眼睛、总算看清她的面容,吊梢凤眸骤然瞪大一倍。 “夫,夫人!?您这是-” 见他不怎安分,她眉头一蹙、柔软的指腹轻轻堵了他丰满的双唇,“乖,别出声。惊扰到别人,我可不好交 代他闻言,知道自己赌不起,只好听话地咬紧了牙关,可眉头还是难耐地拧在了一起,像是自知只能对她的亵玩逆来顺受、却又心有不甘妄图反抗。 不过她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口袋里的玉势尺寸乃她精心挑选,应该会让他很舒服的。 只要他不乱动。 “嗓子没坏吧。还会唱戏吗?”她在黑暗中笑得绝色, 指尖一动,便挑开了他的裤腰带。 他壮硕的身子在她身下微微一颤,像是巨轮让一朵浪 花激起了颠簸。 “再给我唱一回铡美案,可好? 분 “可千万小点声。。。只我一个听得见,就够了。
” (二) 那脏乱的马厩和漆黑的夜见证了夫人和男妾的第一次欢好——草草开始、又草草结束。 并非多么愉快的开端。表面上的春宵旖旎,其实真正旖旎的部分少之又少、还不如马尿的骚味让人记得牢。 “包,龙……图,打——坐在……开,哈啊……封……唔——” 初次被开苞的男人更是实在无法习惯被陌生诡谲的快感席卷身体,若说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住那一板一眼,那么到后来便彻底离了调子、只是口中机械念着唱词罢了,好好的西皮导板被她手法青涩不得要领的顶弄捣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周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不知他的脸拧成了怎般光景,脸红了、流泪了还是怎的,统统不得而知,但他近乎痉挛的颤抖提醒她,他并不好受。 做一半跑了这种事她干不出来。善始善终是不可能了,只好在他每一次粗喘着释放后笨拙地将他烧到滚烫的肌理抚摸一二。
毕竟是初次在鱼水之欢中作施与的那一方,一开始的从容也掩饰不了后来的笨拙,可怜这男人为她受了好一番皮肉之苦。 长久的压抑催生了她这般不同寻常的欲念,脚上缠的布也束缚不了。说出去估计比当初老爷直接断了袖还丢人。 可她心里是毫无避讳的。 通///////奸的事儿都干出来了,做了个男人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做完之后他匍匐在地上轻轻喘着、让汗水染透了的粗布短衫扯下来盖住那红肿起来的私处,释放出来的浊白被她小心翼翼擦拭干净。 一番荒唐的情事,她自己也耗了不少力气、尚不想立马离开,于是在他身边的杂草堆上坐下,手不由自主抚上了他光溜溜的头顶、拂去那一层尚未消去的薄汗。 “疼么?”她问。 他的头在她手底下摇了摇,掀起一番闷闷的“沙沙”声。 她渐渐能看清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依然不失神采、虽然隐约有未退潮的情欲为他的眼睛蒙了一层无伤大雅的雾。
直到她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生了胡茬的唇角、舌尖探出来柔柔地摩挲,这才将他惊醒。 待他眨巴两下眼睛、总算看清她的面容,吊梢凤眸骤然瞪大一倍。 “夫,夫人!?您这是-” 见他不怎安分,她眉头一蹙、柔软的指腹轻轻堵了他丰满的双唇,“乖,别出声。惊扰到别人,我可不好交 代他闻言,知道自己赌不起,只好听话地咬紧了牙关,可眉头还是难耐地拧在了一起,像是自知只能对她的亵玩逆来顺受、却又心有不甘妄图反抗。 不过她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口袋里的玉势尺寸乃她精心挑选,应该会让他很舒服的。 只要他不乱动。 “嗓子没坏吧。还会唱戏吗?”她在黑暗中笑得绝色, 指尖一动,便挑开了他的裤腰带。 他壮硕的身子在她身下微微一颤,像是巨轮让一朵浪 花激起了颠簸。 “再给我唱一回铡美案,可好? 분 “可千万小点声。。。只我一个听得见,就够了。
” (二) 那脏乱的马厩和漆黑的夜见证了夫人和男妾的第一次欢好——草草开始、又草草结束。 并非多么愉快的开端。表面上的春宵旖旎,其实真正旖旎的部分少之又少、还不如马尿的骚味让人记得牢。 “包,龙……图,打——坐在……开,哈啊……封……唔——” 初次被开苞的男人更是实在无法习惯被陌生诡谲的快感席卷身体,若说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住那一板一眼,那么到后来便彻底离了调子、只是口中机械念着唱词罢了,好好的西皮导板被她手法青涩不得要领的顶弄捣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周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不知他的脸拧成了怎般光景,脸红了、流泪了还是怎的,统统不得而知,但他近乎痉挛的颤抖提醒她,他并不好受。 做一半跑了这种事她干不出来。善始善终是不可能了,只好在他每一次粗喘着释放后笨拙地将他烧到滚烫的肌理抚摸一二。
毕竟是初次在鱼水之欢中作施与的那一方,一开始的从容也掩饰不了后来的笨拙,可怜这男人为她受了好一番皮肉之苦。 长久的压抑催生了她这般不同寻常的欲念,脚上缠的布也束缚不了。说出去估计比当初老爷直接断了袖还丢人。 可她心里是毫无避讳的。 通///////奸的事儿都干出来了,做了个男人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做完之后他匍匐在地上轻轻喘着、让汗水染透了的粗布短衫扯下来盖住那红肿起来的私处,释放出来的浊白被她小心翼翼擦拭干净。 一番荒唐的情事,她自己也耗了不少力气、尚不想立马离开,于是在他身边的杂草堆上坐下,手不由自主抚上了他光溜溜的头顶、拂去那一层尚未消去的薄汗。 “疼么?”她问。 他的头在她手底下摇了摇,掀起一番闷闷的“沙沙”声。 她渐渐能看清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依然不失神采、虽然隐约有未退潮的情欲为他的眼睛蒙了一层无伤大雅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