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仗】畸形关系(3)

“就像珊瑚一样。” “嗯，是的，和珊瑚一样的色彩缤纷。”吉良附和道，空条承太郎打量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那我先告辞了。” 东方仗助只觉得浑身没有哪里是不发热的，傻傻的鼻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沾红了他的手，东方仗助觉得自己坏掉了，他居然因为现在他们的手共同沾了血而感到幸福和高兴，而更尴尬的是他勃起了。 他似乎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场面，对这个误入的死人，现在是青涩的少年起了些许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仗助。”东方仗助抬头望着他，鼻血顺着下巴滴在黄色的内衬上晕开，他好似看见了尤利耶儿正在执行神的正义。 “承太郎，空条承太郎。”承太郎捡起凶器扔给东方仗助：“记住，你的命现在是我给的了。” 吉良回到家，资料在桌子上摊开，受害者的日记和照片留下的日期都说明他从半年前就开始盯上东方仗助，按照空条承太郎对视线的敏感程度，不会在近期才发现有人跟踪偷拍他的恋人吧？

照片汇聚成一叠，一张又一张的细细观察，走路的东方仗助；与医科同学打篮球的东方仗助；打理院落的东方仗助，甚至还有几张利用反射拍下的洗澡与做爱的照片，照片里东方仗助的脸被光扭曲，比起白天见到的大男孩模样，多了分扭曲的惊悚，窗外汽车行驶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吉良搓了搓脸，有些无言。 忽的照片中的一处引起了他的注意，东方仗助正在院落在挖掘，一旁摆着待栽培的树苗，土中有着像人肋骨一样的东西，已经被泥土腐蚀看不出太多，吉良联想到了很多，花园里还没栽种花草的花盆，一旁散落的似乎是号称二十四小时能分解厨余垃圾的微生物，以及空条承太郎那句没头没脑的搭讪，像珊瑚一样...他打了一个寒颤，他想他大概找到了突破口。 还没有等吉良找到借口再去探查，东方仗助率先联系了过来，说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吉良暗自在手机中留下定时发送邮件，去赴了约。
今天依旧是东方仗助接待，屋子里整齐极了，吉良依旧在沙发上坐下，东方仗助端来了两杯咖啡，为了避免仗助在其中下药，吉良是看着他从同一壶咖啡倒出。 “那么，请问您是有什么新线索可以提供？”吉良掏出笔询问东方仗助。 东方仗助回答：“其实在失踪承太郎先生单独去找过他。” 吉良有些赫然，既然是他们杀了人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疑点和把柄往他的手里递：“那么...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么？”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东方仗助低下头捏着杯子转了一圈，喝了一口咖啡才继续说：“承太郎先生说那个跟踪狂说不会放过我，除非让他上一上我这个...婊子，不然就把照片发到推特上去。” 吉良哑然，嗓子好像有点堵似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之前的怀疑是对是错了，东方仗助还在继续：“后来承太郎先生对他放了狠话，没想到之后就失踪了……” 吉良低下头草草地在本子上记下几个字，灌一口咖啡，便向东方仗助借用他家的厕所，现在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