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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承】知更鸟(2)

2023-04-08 来源:句子图
承太郎用毛巾搽着滴水的头发,赤脚踩在毛毯上留下或深或浅的水渍,东方仗助起身伸手去开床头的柜门,又在中途停下:“承太郎先生...请问吹风机放在哪里?” “应该在那里。”承太郎指指摆满瓶瓶罐罐的梳妆台:“家里一般都是她在收拾。” 吹风机运行的声音很大,大到东方仗助可以装作听不见承太郎在说什么,他捏着吹风机望着突然沉默不语的承太郎道:“把头发吹干再睡吧,承太郎先生。” “嗯。”空条承太郎颇有些温顺的走过去,温热的风配合着手指的轻按让他昏昏欲睡。 东方仗助看着承太郎像冬日围着火炉猫一样眯起眼,甚至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舌尖卷起又被厚唇遮掩。 吹风机在床边呜呜的吹着风,承太郎被东方仗助的索吻逼到床头,他困极了,眼睛满是迷茫,似乎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东方仗助在他的鬓角轻嗅,犬类一般用自己的鼻尖触碰承太郎的脸颊,手上的动作却称不上轻柔,握住承太郎的脚腕向外掰开,像是掰开饱满多汁的杏桃,果肉汁水红艳艳的核儿全展现在眼前。
从心脏的外层开始向下,褐色的乳尖是心门的把手,东方仗助叼着它想要向着更深处钻去。半晌他将已经肿胀可怜的乳尖放过,轻吻稀疏的毛发舔舐溢出的汁水。 承太郎向后躲避,背后海绵床靠抵住了他的后路,困意和思考将脑子搅得一团乱,幻觉与真实相重合,他似乎还在埃及的沙漠挥霍汗水,度过肆意而荒唐的青春,热烈过后以惨淡收场。 被入侵的感觉让他涣散的视线重聚,精致的眉眼,眼睛里是蔚蓝的,波光潋滟的海洋,人总是说在表层波浪下的海洋都包容而温暖的,然而将所有的陆地都包裹在自己怀中,不断地吞噬殆尽,这般的海洋怕才是自私占有到了极致。 男孩野狗一样粗暴的顶撞,快感过电般的窜过全身,连脚趾也不由得抓紧,余下趾尖带点颓靡的红色,被修剪的圆滑的指甲在肩膀上留下痕迹,承太郎突然惊慌起来,被摁在床上的他这时候像被翻过身的乌龟一样无助,声音压低又又因为慌张而变形刺耳:

【仗承】知更鸟


“仗助!快,停,嗯——停下!” 东方仗助被承太郎死死的抱住,只能从男人紧张的收缩和喘息中知晓他的惊惧,他有些后悔了,手轻拍着承太郎的背脊顺着脊柱安抚。承太郎绿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顺着卧室透出了一道暖黄灯光的门缝,在一个失神的瞬间他似乎看见了他的妻子。承太郎慌了,他更加用劲儿地环住仗助,像落水的人抱住一根浮木,东方仗助温暖的手安抚着他发冷的身子。 半晌,承太郎离开仗助的怀抱,相交处发出粘腻的液体滑动声,最终“啵”的一声彻底分开。承俯趴在床上,将臀撅起,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摇尾乞怜的母狗,“仗助,来吧。”他用两指将穴口撑开,垂目不见东方仗助的神情,转头将腰更向下压上一分,目光盯着那道不知是被风吹开的,或是人被打开的门缝。 夏日的暴雨聒噪,湿焖的气压沉甸甸的,来势汹汹的雨水将一切的脏污都冲刷,流进阴暗的下水道里。
承太郎起了一个大早,高领衫将一切痕迹遮掩妥当出了门。厨房里煎蛋混合着烤面包片的香气在潮湿的空气飘荡,在忙碌的空条太太附近有一个饼干盒,里面是一只已经僵硬的知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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