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最】【终章】源自夏夜的见色起意(3)

“什么意思？”九千胜故作无辜。
“事到如今还要继续装傻下去吗？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自从你加入了我们，我们走私的货物与偷渡的人就时常暴露，我猜那个与你接应消息的人就是前不久的那个… …什么人来着？”
“既然你早已经发现了那为什么不早点干掉我？”
“你觉得你能那么容易被杀掉吗？你真是太小看自己了，”B先生用力掐着九千胜的下巴，“而且我留着你有很大的用处呢。”
“那今天就是你费了这么大心思专门为我设的局吗？”九千胜的汗水融了脸上的妆，一滴滴红色坠落沙土。
“是啊，这一切全部都是献给你的。”
“那不一枪崩了我还废话这么多干嘛？”
“我要让你的死法对得起你的才华，那种朋友的背叛对你来说最煎熬了吧，你表面上千算万算，内心却总是那么容易相信他人。”B先生用另一只手拽了拽被染红的衣角，点了一点血色在指尖：“在你的血流干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天第一次在工厂狙击我的人你吗？”
“是，和你一起的那个警察也是我杀的。”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亲自动手杀人。”
“亲手杀人才是我的快乐。”
九千胜嗤之以鼻：“你做这些事情就只是为了快乐吗？”
“当然，包括你们所说的‘走私’、‘犯罪’，我都毫无恐惧，而且觉得这种刺激是一个十分享受的过程。在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渴望着这样的感受，包括与我合作的人，我的手下。可他们都不是我中意的对象，直到我遇见了你，我觉得你的内心应该和我一样孤独，应该也和我一样追求快感。”
“那你真是看走眼了。”
“我一开始还真心想将你带入这享受的世界与我一同快乐，即便你心不向我。但谁知你竟冥顽不灵，” B把脚踩在九千胜头上，“可惜你现在连亲吻我鞋底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不愧是一个心性扭曲的变态。”
“哈哈，彼此彼此。你现在面对着自己的死亡依旧是那么的从容不迫，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底牌吗？”
“如果我说是呢？“九千胜的眼神变得凛冽。
“呵，你要说不是我还会认为你在撒谎呢，不过你的底牌已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