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修平X成濑领：系(4)

“你想看看吗，当年我收到了什么。”
鲛岛零治从座位上站起来，从一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他哗啦啦翻了几页，从中抽出一个红信封，放到本多面前的茶几上。
“本多先生，你敢说，你了解他多少？”
“这信封，真的是成濑律师寄给你的吗？”后来本多问他。“假的。”零治摆了摆手，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如果他真的能那么轻易获取鲛岛零治的资料，就真的是魔王了。况且，直到现在也没人有十全把握，敢说那些信封就是他寄的。”
或许有人敢说。本多想起那个已经去世的刑警。不过，证据已经连带着本人一起销毁了。
鲛岛零治有一张和成濑领的合照，他借了过来。他看着照片，想起零治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归还，由此可见他意外的很重视与成濑领的回忆。
你到底是谁。
他不知多少次这样提问，向成濑领，向自己。梦里那个人从不与他搭话，或许打破了某种戒律就再也回不去了。
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一个人不可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他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却在不断动摇他的阵营。成濑领就站在他面前，眉目甚至比照片上的还要清晰。

一如在他心里的模样那般清晰。
他在笑，可本多笑不出来。他向他伸出手，成濑领纹丝不动。
“成濑先生，”本多叫着他的名字，“你是谁？”
成濑领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大概是因为有衣服阻隔，他感受不到他的心跳。成濑领的表情仍然和新闻上的那些一样，唇角温和地弯起，眉眼丝毫不动。
我可不是成濑领啊。他摇着头，不是。
成濑领——你想见他吗。
你想成为他吗。
—
知りたいですか
なりたいですか
—
本多修平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睡着时连灯都没关。成濑律师——我们姑且还是这样称呼他——带着他的手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逐渐开始消失的却不是他，而是本多修平。
本多不愿再多想，他干脆将这个怪梦怪罪给了不稳定的光线。他伸手去拉台灯挂绳，让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枕头掉在了地上，他撑着身体去捡。他将枕套上的灰尘拍落，余光瞥到了躺在地上的红信封。
——
哈子卡西哈子卡西哈子卡西呜呜呜呜我好傻啊我在写什么啊呜啊啊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