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X无门：给钱就行（全）(8)

无门睁开眼睛，樱井不知自己是否弄疼了他，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您玩儿的可尽兴呐。”他说。
猫咪在阳光下是竖瞳，可他不是，也没有光照到他们所在的地方。红色烙在他的眼底，樱井翻身坐起，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又鲜活地展现在他眼前了。
“您怕什么啊。”无门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懒懒地笑，“我这下人才该心虚吧——爬上了您的床，不知该是怎么想的呢。”
樱井不想看他，也无法直视他。他宁愿相信他身上那些是战争留下的旧伤，新鲜的或许只是他自己不小心。
疼吗？疼的呀。
家宴办的热闹，也没什么意外发生。绫叶一直伴他身侧，发髻上的红玛瑙熠熠生辉。
“她当年嫁过来时，只有16岁。”樱井木然地开口，几乎放空了思绪，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根本还是个孩子，就被当了棋子。”
他忘不了那姑娘看他的眼神。他承认白无垢与她十分相称，清净无垢，却无法染上他们樱井家的颜色。她在烛火里映着的眼神里甚至还透着胆怯，他们就见过三次面。

但他知道她也明白自己的责任。作为将军之女，下嫁到樱井家的责任。时不时投来的探询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明明自己也一知半解，却还将手伸向深渊。
“我告诉她我不会碰她，如果她不情愿。我自认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可这事本来就是勉强的。”
“您这说的。”无门用手支起脑袋，“您认为咱俩就是两厢情愿啦？不管是您要了我还是我诱了您，我可是得要钱的。”
“您愿意跟我说的话还真多呀。总告诉我这么些事儿，不怕哪天我捅了您家底吗？”
“你会吗？”樱井翔看着他。
“会呀，怎么不会。”无门慢吞吞地坐起来，“我就是个拿钱干事儿的。谁给的钱多，谁就是我的主儿。”
樱花树的枝条干枯了。
这一代是为他栽下的。樱井让家丁们把老树移走，好为新树苗留出地方。樱花树被连根拔起，枝干已经被砍得七零八落了。
“不可惜吗？”绫叶问。
“它的年龄比你还大。”樱井翔回答。
无门混在人堆里，从搬运队伍中抢下一根小树枝。他拿着那根树枝在地面上戳出一个小坑，扔下一个什么，再用脚踏平。新栽下的小树苗还没他高，无门在它旁边站了一会儿，把手中的枝条摆在了最高的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