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中心】如果 G(5)

… 命运女神们的纺锤线系在每个人的脖颈上，轻轻一个波动会让世界震荡，没人敢冒险，没人会为这个冒险；毕竟说句实在话，杰森·陶德一个人的命运与这世界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而蝙蝠家的英雄们最擅长的就是理智取舍，从不莽撞。 提姆已经清理了蝙蝠电脑上关于红头罩与杰森的资料，他将它们备份到一个小而隐蔽的U盘；阿尔弗雷德尽管并不赞同，但他显然也知道一个孩子无法与整个世界的安全相抗衡，他在收拾杰森留下的房间，顺便暂时保管达米安房间里的那个红头罩；蝙蝠侠在联络法外者和红头罩，以及蝙蝠家的好朋友扎塔娜；迪克自己在收拾蝙蝠洞里的痕迹；而达米安…… 达米安在拖延时间，虽然他确实对父亲与兄长们的计划一无所知…… 所以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扭打声与叫骂声似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你去？”提姆从电脑前抬起头。 “我去。” 迪克懊丧地拍着脑袋，叹息着拉开气呼呼的男孩们。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如他所见，陶德几乎气成了一根冲天椒，整张脸涨满了恼怒的红色——这让迪克想起来披风争夺战中那个理智尽失的红头罩，他几乎是本能地警觉起来。 “他……你……你根本不配当布鲁斯的儿子！”陶德叫嚷着，眼中的仇恨几乎要撕裂对面满脸不屑的达米安，“你怎么能那样屈辱我的父母！你这个下流混蛋！”他似乎想要愤怒地咆哮些更不堪入耳的东西，但张大的嘴巴又闭上，只是愤愤地攥紧拳头，捏得骨节嘎吱作响。 呃……虽然小翅膀的爸妈——不论亲的还是收养的，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这样说未免过分了。迪克闻言皱着眉头看向达米安，达米安冷哼着：“他先说的，他先说的罗宾都该以你为标杆，说我也是个替代品——”他咬牙切齿地说，迪克看得出达米安的理智线已经在断裂的边缘，“优秀的替代品。” “我本来就是迪基的替代品，每一个罗宾都是迪基的替代品！

”陶德的语气中带上些该被定义为嫉妒的东西，他扯着自己的头发，低下头让他们看新长出的泛着金色光泽的头发，语气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愤懑，“罗宾必须是黑头发！必须是黄金男孩那样的罗宾才算得上是罗宾！” 操！迪克在心里暗骂，停，停，不要再说了。我怎么不知道小翅膀以前有这么偏激地崇拜、崇拜我……不、不对，他怎么是金发？ 迪克没来得及深想，男孩的语气中让他只想把自己埋进地洞里的崇拜与狂热扰乱了他的思路：“我们都不是罗宾！只有迪基才是真正的罗宾！” 达米安用诡异的目光看向用咳嗽掩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迪克，那双充满怀疑的绿眼睛仿佛就在说：如果你们小时候关系就这样基佬似的黏黏糊糊，那么现在是怎么玩掰的？ 我……迪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他们都忘了替代品这个话题：“这……这个暂时先放到一边；”他被陶德的替代品论搞得头脑发胀，将矛头暂时指向达米安，“你骂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 达米安轻飘飘地说：“我就是说，他的老爸是个罪犯，他妈妈是个*子，迪克，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们不是……你不能这么污蔑我的父母……”陶德急得跳脚，他拉住迪克的胳膊，祈求着，“你不是这么想的吧，你不会吧，迪克？” 陶德用那种祈求的目光看向他，迪克觉得自己现在脑子不清醒得厉害，明明没有喝酒，却被酒精泡了一遍似的昏胀，他张了张嘴巴。 “你这样说有些过分了，小D。”陶德听见他的兄长这么说，不轻不重的指斥只是让那个嚣张的小个子冷哼一声，然后他转过头，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怜悯和毋庸置疑的笃定——这让他如遭雷劈，“抱歉，杰森，我知道你不好受……可事实上……” 不，不，不不不！陶德恐慌地抓紧迪克的袖子，求你，求你不要这么说，至少你不要这么说…… “我们都很遗憾，他们就是那样……” 男孩松开了迪克的胳膊，他眼中满满的被背叛与不可思议让迪克闭上了嘴巴，迪克试图抓住他，但陶德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