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简单。”墨倾池嘴角垮下来,低声说道,“我在机场等了一天,他没来。”
“无端他,那时候应该是出了车祸。”
“他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语气冷硬就像是破开空气的寒刃,“没有记忆,和陌生人无异,可笑的是他和九年前一样那么痴愣愣地用那种充斥着懵懂爱意的眼神看着我,还同样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太讽刺了。”墨倾池放下杯子,“那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你无法说服自己简单重来一次。”君奉天大致明白了,饮了一口早已冷透的茶,“那你希望无端为你做到什么程度?那孩子一根筋通到底,简单,秉性却也最为坚毅,劝不动。”
“呵呵,这是他的事。”
君奉天叹了口气,半是疲惫,半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