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8 正义超人(4)

V把车停在伪装成仓库的“红皇后的赛跑”门口，隔着路看向里边。仓库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V：「注意安全。」
朱迪：「别担心，安保都被我搞定了。」
V：「呃……你怎么搞定的？」
朱迪：「潜入，然后就是黑客那一套。我说过了，我可厉害了;)」
V又向仓库那边看了一眼，的确是静悄悄的，地上也干干净净，和自己“潜入”时候的样子截然不同。
感叹着朱迪哪天不剪毛片了，来干佣兵没准也能活得很好，V把视频给瑞弗发了一份，然后点开了播放。出乎意料的，那并不是卢修斯·莱恩丢掉小命时候的情景，而是一段事后电话。过来处理后事的是一个NCPD的警探，从他在电话中的描述可以得知，卢修斯·莱恩是因为在会所中搞了过于刺激的玩意儿才会猝死的。为了维护市长和政府的颜面，NCPD出手把死因变成了在家中“自然死亡”。
看完视频的瑞弗脸色变得很难看，男人沉默了半晌，狠狠地在车门上砸了一下：“操！”
“你有什么头绪？”
“我想我知道是谁的主意了……视频里那个人是哈罗德，我的同事。能指使他做这事的没有别人，肯定是局子里的高层。”瑞弗捏着太阳穴，紧紧咬着牙，仿佛一座随时可能会喷发的火山。

“你打算怎么办？揭发你的同事的，逮捕他？”
“逮捕他又能有什么用？什么都改变不了。”瑞弗长长叹了口气：“但我还是会去找哈罗德对峙。”
“但接下来呢？”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V？”瑞弗无助地看着佣兵，V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意见，只是想坚定自己的心。
V叹了口气：“有人跟我说过，你是一个好人，跟你相处之后，我也能确定你的确是一个好人，夜之城需要你这样的好人，好条子。”
“你想让我什么也别说？一个警察如果连伸张正义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改变夜之城？”
“我没有权力对你心中的正义指指点点，但你最好想想自己的正义是企图在永远浑浊的高层政治浑水中找到真相，还是踏踏实实地为市民做点什么。”
瑞弗颓然道：“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V下了车，把瑞弗一个人丢在车里冷静。朱迪还没有出来，她听不见仓库里有动静，不由有些担心。她给朱迪发了消息询问，但半晌都没有收到回复。
她靠在墙边，烦躁地用脚尖蹭着地上的泥土，越来越用力。她不敢给朱迪打电话，担心她因此而暴露行踪。但如果十分钟后那边还没有消息的话，她就要亲自“潜入”去接应朱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