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5 幻想曲(4)

“来生的女王？”
“是。”
“罗格找V有什么事？”
“罗格的保护措施做得很好，所以……”
“嗯，要是你能说出来，我反而要怀疑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了。”华子垂下眼思索了一会儿，指尖又开始在钢琴键上无意识地敲动着：“前天晚上，愚者事务所那边有什么动静？”
“所有人那天晚上都不在事务所中。”
“哦？”
“据说是那个V与帮派火并，受了重伤，被送到了‘维克多义体医生诊所’，另一个佣兵杰克则下落不明，整个事务所的人都去了那里，第二天才陆续离开。”
“火并的地点是？”
“是歌舞伎区附近。”
“嗯，看来是虎爪帮的人干的了。”
“是，我派人去和虎爪帮的人探问，确定了这件事的确是真的。”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华子一向严肃的脸上难得勾起了几分笑意，但笑容却不及眼底：“但我希望，这件事最好只是巧合。”
“需要我继续为您继续监视着他们吗？”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继续探知小人物的生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华子重新开始弹起了钢琴，清冷的声音在琴声中也听得格外清晰：“我不会让别人白为我干活，你想要什么，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舞子低下了头，当她再看向华子时，眼中闪过掩饰不住的渴望：“云顶，我想要云顶，华子小姐。”
华子没有说话，舞子也不敢询问，大厅中只有悠扬的音符在跳动着。
过了一会儿，华子“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之后便不再说话，专注于钢琴的弹奏中。
“舞子小姐，请吧。”小田上前一步，摆了摆手。
当小田把舞子送离，再次回到大厅时，华子已经不再弹奏钢琴，而是靠在窗边，双手安静地交握着，看向远处天空中的大型浮空车广告。
“大小姐，”小田想了想，道：“那个女人，很有野心。”
“野心……？”华子摇了摇头：“不够，那还远远不够。”
华子看过舞子的资料，知道她是一个过分张扬的女人。年纪轻轻能从一个普通的性偶，爬到云顶会所二把手的位置，也算是有一些手段——但那还远不够看。
舞子来到别墅时做了精心的准备，努力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一副日本女性温驯顺从的模样，倒是让她有了几分兴趣——那是一个不甘现状的人，抓住了也许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机会时，展现的样子。
以华子的阅历来看，舞子的种种行为当然幼稚并且一眼就能看穿，但她很想知道，这个从泥地里一路爬到现在的女人，究竟还能往上爬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