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8 不存在的副作用(4)

“本来好多了，但来的时候出了点‘交通事故’，她的头受到了冲击，腿也站不稳了。”
“也许只是脑震荡，让我看看。”维克多帮助V把椅背调整到她最舒服的位置，解开了她头上的纱布，用医疗仪器对着她的头部一阵扫描。
“嗯……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里边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这几天最好少进行剧烈的运动。不过外伤基本上已经痊愈，不用再缠着这些累赘玩意儿了。哼，你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小脑瓜又可以重见天日了，孩子。”
“嗯哼，我该开一瓶香槟庆祝吗？”
“你最好别碰酒精，V。如果真的很馋，可以适当补充一点糖水。”
V看到朱迪在维克多身后默默点了点头，她猜这几天她大概是别想碰到酒了。
“你恢复得很好，孩子。”维克多有些欣慰地露出一个笑容：“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有异常的地方？”
“比如呢？”
“比如看到奇怪的影像，或者听到不一样的声音，嘈杂声或者人声。”维克多检查着她后脑勺插着的relic芯片：“有时候你会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的，不过都可以跟我说说。”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感觉。不过要说做梦的话……”V努力回忆着，但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都不记得了。”
“嗯……看来，你和荒坂赖宣的情况不太一样。”
维克多又给V做了几项简单的测试，比如视力、逻辑能力、想象力、记忆力等，最终确定V的确是除了有点脑震荡，以及还没有完全好之外，没有其他令人担心的问题。
“Relic……我脑后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relic芯片上有某个人的数字意识体。当你受到致命伤的时候，芯片的外层开始修复你的损伤。你很幸运，当时躲开了脑子最危险的区域，芯片的作用又发挥得及时，所以才能活过来。”
“但你的情况让我感到很奇怪，因为这和荒坂赖宣告诉我的截然不同。”
V的脑子里空白了一下，就像本来应该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闪过去：“你什么意思？”
“你好好地在这里，没有任何副作用，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
“没有副作用有什么不好的？”
“没有副作用当然是最好的情况，但它实在是好过头了。”维克多叹了口气：“你想想，V，你脑袋上中了一枪，差点死了，但是几天后你又像没事的人一样，只是有点脑震荡……你能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