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4)

“我是认真的，瓦莱丽，不是7天前没有经过大脑时说的话。”朱迪跳下了祭坛，来到瓦莱丽面前，让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看到你的时候，我的感觉和看到珍妮·查普曼没两样。”
“人不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
“所以呢？”
“所以要么你是个花心鬼，要么就是对谁都没那么喜欢，你觉得自己是哪一个？”
瓦莱丽似乎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朱迪有些生气了：“我已经不会再偷看珍妮·查普曼了，现在我只想看着你。”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哄女孩子呢，朱迪。”
“因为我只哄喜欢的人。”朱迪往瓦莱丽那边靠近了一些：“听我说瓦莱丽，我知道你……嗯，还没有那么喜欢我，不过没关系，我会打动你的。”
朱迪觉得这几乎是必然的事，她的瓦莱丽可以一直陪伴着自己，不管要花多少时间，她总能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瓦莱丽注视着朱迪，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她的姑娘似乎是认真的。
“朱迪，你还小。”
“我已经13岁了。”
“13岁，还没有读完书，还没有成年。”这是一个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没有遇到过更多人的年龄。

“嘿，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别把我当小孩子！”朱迪反感地反驳道：“我甚至已经失恋过一次了。”
这是十分孩子气的发言，瓦莱丽忍不住笑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心意被忽视了的朱迪赌气踮起了脚尖，凑在瓦莱丽的嘴唇位置亲了一下。明明她应该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她却有一种微凉的、不留心就容易被忽视的触感。
“我今年13岁，以后还会变成15岁，30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喜欢你这件事，我是认真的。”
扔下豪言壮语后，女孩又坐回了祭坛上，气鼓鼓地扭过头盯着右边的椅子，像是对它的形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但瓦莱丽发现她的姑娘耳尖似乎有些发红。
瓦莱丽嘴角弯了弯，然而淡淡的悲伤慢慢淹没了她的眼睛。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一人畅想着未来，一人怀恋着过去，任由时间在静谧的教堂中一点一点地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