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虫] 你永远是我的主角(7)

Peter笑了几声，那声音像铃声一样清脆。「没有一个男孩会回你『没想过』吧？Mr Stark。」
「……也对。」
Peter抬起头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打在他的脸上，他反射性地瞇了瞇眼，「我小时候也幻想过将来会成为钢铁侠，而我敢打赌每个男孩都做过这样的梦。」他顿了顿，然后忽然抖颤了一下，「喔！我居然给忘了！天啊！」他瞪大双眼看向Tony，「我必须跟你当面道谢。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但你在我小时候救过我一命。」
这回轮到Tony瞪大眼睛，「我？」
「对。」Peter点点头，「在Stark Expo。那时候我戴着个钢铁侠面具就以为自己是超级英雄，居然想要向机器人发射掌心炮，你及时出现以真正的掌心炮轰掉了敌人，然后向我搁下了一句『Nice work, Kid。』便飞走了。」
一阵微风吹过，Tony身上的树影在摇曳着。Peter惊讶地发现，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汽。
「Mr Stark……？」

「……哇喔。」Tony垂下了眼睛，「这真是……令人惊讶。我是说，呃，多年后遇上我救过的小孩？嗯。」
「真的很感谢你。」Peter接着说，「没有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Tony抬起眼，迎上了Peter的目光。
然后，他温柔地笑了。
于是Peter也跟着一起勾起了笑容。
「……Kid，你不是配角，你永远都不是。」相视良久，Tony忽然以一把极为轻柔的声线细语道，「你无论在哪里，都会是主角。」
「……像是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之类的？」Peter无法忽视Tony那总是隐藏着某种情绪的表情，但他实在无法读懂那里面的深意是什么。于是他还是试图以普通的解读去把Tony的话理解为成年人对年青人的一种普通鼓励。
「你喜欢什么专业？」Tony没有回答Peter，却反问道。
「我对化学呀，物理呀，机械工程学之类的挺有兴趣。」Peter想了一下，说道。
Tony摸摸下巴，然后走到树底下找出了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写写画画。一道复杂的公式出现在Peter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