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损友【关周、微宇楠】(5)

“哎我差哪儿？我哥俩长一样，我又没有失枪不报，是不是，来你跟我过。”
“你神经病啊！！！”
“哟，你也看致青春啊。”
“我告你啊我现在脾气不好，玩笑适度，你小心我真揍你。”
“我要真有想法你也没辙我告诉你。”
“你他妈有个屁的想法，我他妈揍到你没有想法为止。”
“然后呢？”
“然后什么？没然后了。”
“哟，我即将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说预谋强制猥亵难听了点，说故意伤害未遂吧——你就这么把我原谅啊。”
“我说你他妈是不是把刑事案例都当黄书看了？……操，你不就这么个混蛋玩意儿，看守所再关十年也就这德行，我他妈还能给你回炉重造啊？”
“可我哥明摆着也就那么一混蛋玩意儿，就不可饶恕了。”

“……老关是老关。”
“嗯。有什么不一样。他不是人啊？”
我试图去理解自己那种没法解释的气急败坏，锥心刺骨的难受。
老关是老关，盘根错节分不开的老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道德污点就跟啐我脸上的一口痰似的。
关宏宇的坏跟我没关系，他跟我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楚河汉界，两不相干。他的坏是别人的坏，所以再坏一点也无所谓。
于是我苛责了老关。纵容了关宏宇。
……？？？
“……嗯。”
“行了，喝完回去吧，不早了。”
“诶呦，少见啊。看来今天没获得高法医批准啊？路上还得买个榴莲带回去吧。”
“屁，老子在家说一不二！昨晚上祖宗也不知怎么哭了一宿，我一宿都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