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长篇】《卷一之始：海的儿女05》依海富国，以海强国(4)

“传统累积形成文明，但唯有不断淘汰革新过时传统，文明才会进步，不变者乃死物。”
“因时而变是一个文明乃至万物都需懂得的道理。”
“至于是否抵抗，认不认命。”幼童顿了顿，思索衡量后，决定给出提示，“还需看这命是因何缘起，是由谁赋予还是自身因果。其中成因太过复杂，往后时机到了自会明了。”
幼童侧眼观察张杨的表情，转而道：“看你性子，该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谓坚持现代科学，唾弃封建迷信，认为我等皆依凭超能力在装神弄鬼。”

“嗯，也许现在仍是这样以为的。”
张杨怡神没有赞同，但，也没有反驳。
这幅样子，令幼童想起一位故人，“我问你，你信有鬼么？”
张杨怡神摇头，“不信，那只是人死前的生物场能。”
见鱼已上钩，幼童抿了抿嘴，转而问了个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你亲眼见过沙尘暴没？海龙卷呢？”
张杨龙眉皱起，内心升起警惕，却因不知后招而无法，只能再度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