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替身拯救社恐的我一定是疯了 | 替身_Mould(9)

真是毫无威慑力的威胁。
“没问题！”
下一次签售会上杨李子换了一件大衣，但还是被女孩儿认出来了。女孩儿穿上了校服，扎了马尾，看起来确实是个学生了。相比杨李子的沉默，女孩儿倒是很自然地自我介绍。她叫蒋月，是一名高二的学生。
“你是不是逃课出来的？”杨李子看她这身装扮，又看了看时间，皱起眉来。
蒋月摇了摇头，马尾辫甩来甩去。她一直是勤工俭学，工作的时候，她就不穿校服。至于这一次穿上校服的原因，也只是想让杨李子知道自己不是坏孩子。
“老师每次签售会都来吗？”蒋月问。
“每次。应付突发情况。”杨李子看向签售会的中心。空荡的桌子上只有代理在整理印好签名的书，当然还有激动的粉丝面前的替身，只是公式化的笑容就足够满足粉丝们的虚荣心。
那背后确实是一个个的函数公式和参数。曾经有粉丝说杨李子接人待物越来越熟练了，杨李子心里清楚，那是人工智能学得越来越好了。

机器能学会，人可不行。
签售会很快结束了，毕竟距离上一次举办没过多长时间，这一次又是在工作日，粉丝们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杨李子带蒋月去了熟悉的快餐店，给她点了水果派。蒋月想自己付钱，杨李子就说是见面礼，以后再还。
看着蒋月小心翼翼品尝水果派的样子，杨李子一时间有些恍惚。
杨李子问起蒋月是怎么知道自己会用全息投影的。“杨老师又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粉丝也不是傻子，都知道是投影啦。毕竟现在租赁投影权限很常见……只不过他们应该没想到投影与真人差距很大。”蒋月舔了舔嘴边的糖汁，“真人就是真人，永远无法被替代。”
“你好像很了解呀。”
“我很喜欢！”蒋月兴奋地从座位上跳起来，随后便发现自己的行为过于夸张了，“所以会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以后要是可能的话……也做智能投影软件这方面的就好了。”
“我就想想。”蒋月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