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礼「17」(3)

自指挥学院建立以来，官兵学习热情高涨。学生每次测试成绩都计入数据，取加权平均作为依据，前7%同步接受指技课程，增加增强实操技能；取1%淘汰率，以增加学生忧患意识。课程安排及设计由戴文和朴义君敲定，授课教师由各位指挥官担任，并不固定。
相对戴文而言，朴义君并不总是抛头露面。由于合作的缘故，两个人的关系亲近很多，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有时戴文撞见朴义君从医务室出来，面色凝重，他自己也不好问什么，只是相应地多担一些任务。戴文不是那种心细的人，但也能看出来一些端倪。相比万有引力号的欢声笑语，蓝色空间号的气氛愈加凝重。蓝色空间号的工作重心在律法制定、体系奠基上，政工人员聚集，对戴文来说，他能做的并不多。

朴义君站在舰长室门口，犹豫再三要不要敲门进去，门却自己开了。
“在想什么？我都看你站了好久了。”
褚岩的声音有些虚弱，在偌大的舰长室里如此渺小。
“舰长应该看到最新的数据了吧。”
朴义君拉开一个座位坐在褚岩对面。
褚岩点点头。“民意支持率走高，是好事，但是数据掩盖了一些问题。”
“支持她的人多为下层官兵，舰上的中流砥柱、高级官员依然是舰长这边的。”朴义君侧头扶额，他知道秋原玲子和卓文分别在万有引力号和蓝色空间号为小姑娘造势，但她的本领应该称得上她的势力，否则就是空中楼阁。
“她还是太年轻了。她应该需要更多的时间。”
“可我们没时间了。这是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