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晴躲了又躲,有点气急败坏:“外面都传容总是个正人君子,背地里原来这么阴险下流?”
容十好笑道:“流言听听就罢了,也能尽信?”
顾晚晴被他摸来摸去,又羞又气,脸颊一片通红。
容十又说:“我可听说顾小姐是朵交际花,现在看来还挺纯情。”
“你闭嘴!”顾晚晴用力推开他,用手指梳了梳被他弄乱的头发,缓了口气说:“容总好兴致,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你的订婚宴吧?”
“是又怎么样?”容十满不在乎。
“不在外面陪你的未婚妻,反倒躲在洗手间跟女人偷,这就是容总所谓的君子做派?”
顾晚晴躲开他又伸过来的手臂,对着镜子被他蹭花的妆。
容十就那么靠在一旁看着她,饶有兴致地说:“我可从来没承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