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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脸色一变：“你是说，他会故意让我通过面试？”
“他是副会长，你进去了，也不可能凌驾于他之上，他想给你添堵为难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江云歌竟然无法反驳。可是，她要接近陈澜，只有这一条捷径。
“如果退一步呢？”她觉得，以韩硕的智商，应该没有君衍这么有脑子。很可能，他只是想出口气，就像那些同学说的一样，先让自己以为有机会，给了希望，又亲手毁掉，故意羞辱。想来，这种方式更符合韩硕的人设。
她不过是在食堂没有给韩硕面子，怎么现在感觉，他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结下了深仇大怨一样。
“所以，你选择，让他打脸，还是让他以后慢慢打脸？”
“有区别吗？”
君衍平静的点点头：“一个短痛，一个长痛。”
江云歌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她两个都不想选。应该还有第三种选择吧！为什么一定是韩硕打自己的脸，不能是自己打韩硕的脸？
她灵机一动：“那我要选择第三种可能性了，我可不会给他机会来打我的脸。”
“这么自信？”
“那当然！”
“那我预祝你，旗开得胜！”君衍碰了碰她的杯子，江云歌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水，思量着，君衍这句话里，到底有几个字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