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更是一种大乡愁的剧烈冲动。
《素履之往》
“流亡作家”的命运大致如此:浪迹之初,抖擞劲写,不久或稍久,与身俱来的“主见”、“印象”、“块垒”、“浩然之气”消耗殆尽,只落得不期然而然的“绝笔”。有的还白发飘蓬地归了根。据说这是极权主义者心机奇深的一项策略,凡是无论如何驯制不了的异端,便索性让他脱根而去,必将枯死异邦,或萎瘪瘪地咳嗽着回来……
《木心作品八种》
曾经的美人/还爱杏花和木梳/也在梦里找回了丢失的小名
多少飞扬跋扈的开国帝君,在缝第一针时就忘了将尾线打个结。
《素履之往》
历史学家要的是“当然”,艺术家要的是“想当然”。
美术史,是几个艺术家的传记;文学史,是几个文学家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