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卢肖摩挲着下巴;“我估计这丫头可能出去去找你了,要不你出去看看?”
孙言点点头,一边抱怨着一边穿过回廊往展厅外走去。
何卢肖悄悄跟在孙言后面,等孙言实实在在从展厅玻璃门出去后,他连忙从裤兜里摸出一部手机,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他点开手机的通讯软件,从一个名叫“老黑”的好友对话框里下载了一张高清图片。
这个被称作“老黑”的人,隶属于民间某个情报机构,具体干什么的何卢肖不清楚。两人通过一个刑事案件结识的。他曾向何卢肖拍胸脯保证,只要资金到位,没有他们组织弄不来的情报。
底线也是有的,即不直接损害国家利益或者直接与犯罪事件沾边,称得上是“灰色地带”的产业。
何卢肖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大义凛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