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赵长生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去开门,进了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的黑屋子。他敏锐的眼睛盯着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沉思的邵海玲。
邵海玲因为开门的声音没有转头。她低声说:“喝酒舒服吗?”这句话充满了嘲讽。
赵长生随机“嗯”了一声回答。他脱下外套,放在门口的衣架上。“你怎么不睡?”他问。说着去摸灯的开关。
按下开关,预期的亮度没有来,客厅依然充满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是吗...你又拉开关了吗?”赵长生不耐烦地抱怨道。
“我又拉了?!哦,对了,拉一年的开关一次都不能让你舒服!”黑暗中,邵海玲愤怒地把双臂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