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无言以对,酒量一下子消失了一半,语气缓和了许多。“张老师的生日,你知道,他就是这个人。”
“他是你的年级主任,人品特别好,特别讨人喜欢!”邵海玲打断他。
“嗯,我们的几个老朋友聚在一起为他庆祝。你认识他。”
“他没有孩子,妻子几年前死于癌症!”邵海玲又打断了他。
“你”赵长生的酒量大概都没了。因为被邵海玲没好气地打断了两次,他又羞又怒。在过去的一年里,类似的场景像钟摆一样在这个家发生了。
他只是站在那里几秒钟,然后跑到卧室。
“花了多少钱?”邵海玲像个木头人一样,面对着黑漆漆的电视屏幕,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