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进大学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我们不在一起的第二个圣诞节。
她出现在宿舍楼下的时候,只是对我傻笑,说:魏扣,圣诞快乐!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如果没有看到她冷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我甚至以为是她给新人拍的另一组婚纱照,然后对我说:魏扣,我是个好摄影师!
我就打个哈欠支支吾吾,无非是你有多伟大,你有多优秀。
反正哄一个女孩子就是两个小技巧,简单到哄一个孩子,而她却能说会道,甚至大谈当今摄影遇到的尴尬事。
看着她,一切都开始熟悉起来。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她在我的世界里渐渐苏醒。
我觉得“LOL”这个词已经刻在我的脑海里了,就像我永远忘不了做人的本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