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两个世界（9）(4)

“是这样的啊……”
他回过头，正好看见鼬从床上站起来。
鼬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像是在笑，可笑颜中又夹杂了些异样的情绪。
两人目光交错后鼬微微发怔，又迅速的恢复了表情。
“佐助，要不要出去走走？”
接着他看着佐助，说了一句话。
“出去？去哪里？”
“都可以，学校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鼬微微顿了顿，表情十分认真的看着佐助。
“我有话对你说。”
学校里适合说话的地方有很多。
比如宿舍楼顶的天台、操场无人注意的角落、废弃的器材仓库。
可对佐助表示有话对你说的人却没选这些地方，而是带着佐助将学校逛了个遍。
尽管鼬一路上都在向他介绍这地方、还有这些地方都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佐助却听的心不在焉，一路上都在想鼬会和自己说些什么。
最后他们来到了学校的小景观湖，他们坐在景观湖边上的长椅上。
佐助坐在鼬的旁边，看着一直注视着湖面的鼬。
于是他试探性的开了口。
“哥哥，你都……想起来了？”

“嗯。”鼬终于将视线收回，回过头看着佐助，“全部的。”
佐助很奇怪为什么这里能够唤起鼬的记忆，但这一切，他没想到能够这么快的到来。
“那……”
“佐助，你听我说。”
鼬缓缓的开口，语气坚定而且诚恳。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那天没有带你一起走。”
佐助的瞳孔有了瞬间的震动，然后他低下了头，他知道鼬说的是哪一天。
“你说的没错，是我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佐助，我也非常痛苦。”
“我说这话，完全没有想推卸责任的意思，你知道吗，你出生后，我感觉我的生命整个都变得光亮了。”
“所以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什么一族什么村子，这些都没你重要。”
“我亲手将你推远，然后通过乌鸦看到你孤独的坐在书桌前度过无尽的黑夜……”
“其实在那个小旅馆，我真的很想带你一走了之。”
“那你为什么……”
佐助终于抬起头，看着宇智波鼬的眼睛——那双眼睛在他的印象中总是非常冷静——但现在，却如此的激烈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