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两个世界（9）(5)

“抱歉，佐助。”
“但我想护你一世周全。”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的光。”
直到最后宇智波鼬才明白过来，是他的过分自信才会让一切最终变成了这样，他给佐助种下了一颗种子，却没能给它浇水施肥，他想要佐助成为那个荣光的宇智波，可他最后却没能看到那样的未来。
“现在想想，我才是愚蠢的哥哥吧。”
鼬微微侧过脸看着佐助，突然笑了出来。
“还好你来了，你还活着，还记得我。”
记忆碎的很干净，可终究还是在鼬的心里，留下了一点零碎的情感。
回顾一遍曾经经历过的悲伤和痛苦并不容易，但在说出一切后，鼬还是有了一种额外的轻松感。
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鼬非常的痛苦，他在无数次的失去和拥有中反复挣扎，终于治疗结束了，他彻底从那段梦境中剥离了出来。
他曾经失去过的一切，那些无法挽回的事情，没能阻止自杀的挚友，这些事一件都没有发生。
他不该高兴吗？
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那时候的他同样不明白自己对佐助有着怎样的情感，他还没来得及理清，漫长的治疗就开始了，关于那段过往的一切都在和他渐渐分离，那份复杂又难以言表的感情，也就这么被掩埋了起来。

直到佐助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天。
“再看到你的时候。”鼬告诉佐助，“我不想让你离开。”
鼬曾经以为这是同情，因为他那时看起非常虚弱，还当着他的面昏倒了，如果就这么让他离开的话，说不定会有危险。
可那些，还远远不够。
幸运的是佐助最终留了下来，留在了他的身边。
过去命运总是不经他同意就做选择，可这次却偏偏对他格外仁慈。
他想帮助佐助认识这里并且融入这里甚至可以喜欢上这里。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
鼬的语速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感，佐助看着他，有些失神。
而在不久前，鼬意识到佐助即将离开自己的时候，即使知道他去的地方并不远，即使知道他们还可以用各种通讯手段联系，即使知道他还是可以经常去看佐助，他还是非常失落和难过。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他的身体中抽出来一样。
“我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鼬说，“或许等我全部想起来之后就会明白了。”
当他进入佐助的宿舍，看到他坐在书桌前发呆的背影与那个孤独无助坐在桌子前熬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孩子重叠交织在了一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