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孩/圭云】夜莺与玫瑰(上)(6)
”
金钟云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头。
“我听过哥的歌。艺声前辈是我的偶像。”
“你的歌,是有着激情与活力的,即便是悲伤的曲子,也总是在深深处有着热情与追求的。”
“但是我刚刚,听到了怯懦与退缩。”
“是什么让你不想失去,却又不敢追逐呢?”
金钟云未曾想多年未谋面的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能从一首歌里就听出自己的心境。
曺圭贤也没有多说什么,但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一语不发,只是安静的在金钟云身边陪伴着,相贴的身体微微传递着热度。
金钟云继续着他的作曲,忽然间让他怅然若失的什么东西又有了些着落。
悲伤的C小调被充满希望的C大调所取代,旋律温柔恬静地包裹住寂寞的深夜。 像李赫宰这种已经在音乐界小有名气天才学生,学校是不会硬性要求他的考勤的。但是像是今天,他还是会打扮齐整,和东海一起去学校。
因为开学第一天,挂名教授也会进行一节的授课。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接近金钟云的机会。 一般来说,金钟云会稍微提早一点到学校的。 李赫宰送了东海去他的课室,又回到马车上等待制造偶遇。 金家的马车在他估计的时间点上出现了。李赫宰推开门下车正好和同时下车的金钟云对上了眼。 “赫宰。”金钟云遥遥和他招手打招呼。 李家的马车离校门口更近些,李赫宰内心雀跃,但还是假装矜持地在原地等待。 等到了金钟云后面钻出来了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金钟云向赫宰走过来,曺圭贤便亦步亦趋地跟着,保持的距离很微妙,不会过分冒犯,却也不似普通宾客的模样。 很奇怪,李赫宰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不爽。这种感觉在金钟云没有像以往一样来揽他肩膀时攀升到了顶点。 准备好的嫌弃表情尴尬地僵在了脸上。李赫宰在心里安抚自己,要平常心,不能表露出超越兄弟的感情。 “赫宰,这是曺圭贤,曹英华老师的儿子,也是法国来的交换生。
”金钟云的结束似乎没什么私心,这倒让李赫宰心安了不少。 曺圭贤对他点点头:“您好,李赫宰阁下,久仰大名。我很喜欢你写的growing pains。” 李赫宰:“……” 他写的歌也有上百首了,曺圭贤却好死不死说了当年金钟云读书时帮自己交的作业的歌名。这首歌以他的名义发表了,但作为早期歌曲,即便是他的粉丝也不太熟悉。曺圭贤却一口点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过于喜欢他的作品。 比起赫宰百转千回的想法,曺圭贤倒显得大大方方,两人一起在礼堂听了金钟云当天的课,相互讨论间却发现对方对于音乐的追求与理解竟和自己十分接近。 两个青年距离也就此拉近。然而不知是喜是忧,和曺圭贤成为朋友之后,他见到金钟云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无论是邀请对方一起去去看两人共同喜欢的音乐家演出,或是受邀品鉴对方新写的曲子,总是附带上了一个金钟云。
就像小时候的李赫宰和金钟云一样。金钟云总是缺爱得很,需要和身边亲人的腻歪来构建自己的安全感。 逐渐地他也觉出些不对劲,曺圭贤就像自己的翻版,对着金钟云有着如出一辙不寻常的执著,只不过比自己更加地直白热情,这可能是他从法国所带来的特性吧。 曺圭贤从没想过隐藏自己对金钟云的爱意,在以弟弟地身份占据了金钟云的生活后,很快就向他表了白。 一如往常地,两人在琴房讨论着乐理,曺圭贤,却忽然掏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钟云哥,可以的话能够允许我陪伴你的余生吗?” 他看出了金钟云躲闪的眼神,堵住了他的曲解。 “作为伴侣。” 盒子里是一枚镶着细钻的男士戒指。 门外的李赫宰停下了敲门的手,和曺圭贤一起屏息等待着金钟云的答案。 “我们都是男性……” “哥的陈词滥调只有在英国行得通吧,为什么要被拘束呢?哥不是一直想去法国发展吗,要跟我一起吗?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接近金钟云的机会。 一般来说,金钟云会稍微提早一点到学校的。 李赫宰送了东海去他的课室,又回到马车上等待制造偶遇。 金家的马车在他估计的时间点上出现了。李赫宰推开门下车正好和同时下车的金钟云对上了眼。 “赫宰。”金钟云遥遥和他招手打招呼。 李家的马车离校门口更近些,李赫宰内心雀跃,但还是假装矜持地在原地等待。 等到了金钟云后面钻出来了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金钟云向赫宰走过来,曺圭贤便亦步亦趋地跟着,保持的距离很微妙,不会过分冒犯,却也不似普通宾客的模样。 很奇怪,李赫宰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不爽。这种感觉在金钟云没有像以往一样来揽他肩膀时攀升到了顶点。 准备好的嫌弃表情尴尬地僵在了脸上。李赫宰在心里安抚自己,要平常心,不能表露出超越兄弟的感情。 “赫宰,这是曺圭贤,曹英华老师的儿子,也是法国来的交换生。
”金钟云的结束似乎没什么私心,这倒让李赫宰心安了不少。 曺圭贤对他点点头:“您好,李赫宰阁下,久仰大名。我很喜欢你写的growing pains。” 李赫宰:“……” 他写的歌也有上百首了,曺圭贤却好死不死说了当年金钟云读书时帮自己交的作业的歌名。这首歌以他的名义发表了,但作为早期歌曲,即便是他的粉丝也不太熟悉。曺圭贤却一口点出,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过于喜欢他的作品。 比起赫宰百转千回的想法,曺圭贤倒显得大大方方,两人一起在礼堂听了金钟云当天的课,相互讨论间却发现对方对于音乐的追求与理解竟和自己十分接近。 两个青年距离也就此拉近。然而不知是喜是忧,和曺圭贤成为朋友之后,他见到金钟云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无论是邀请对方一起去去看两人共同喜欢的音乐家演出,或是受邀品鉴对方新写的曲子,总是附带上了一个金钟云。
就像小时候的李赫宰和金钟云一样。金钟云总是缺爱得很,需要和身边亲人的腻歪来构建自己的安全感。 逐渐地他也觉出些不对劲,曺圭贤就像自己的翻版,对着金钟云有着如出一辙不寻常的执著,只不过比自己更加地直白热情,这可能是他从法国所带来的特性吧。 曺圭贤从没想过隐藏自己对金钟云的爱意,在以弟弟地身份占据了金钟云的生活后,很快就向他表了白。 一如往常地,两人在琴房讨论着乐理,曺圭贤,却忽然掏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钟云哥,可以的话能够允许我陪伴你的余生吗?” 他看出了金钟云躲闪的眼神,堵住了他的曲解。 “作为伴侣。” 盒子里是一枚镶着细钻的男士戒指。 门外的李赫宰停下了敲门的手,和曺圭贤一起屏息等待着金钟云的答案。 “我们都是男性……” “哥的陈词滥调只有在英国行得通吧,为什么要被拘束呢?哥不是一直想去法国发展吗,要跟我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