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洞察》:事不能尽知
其实我们每一分每一秒,只要睁着眼睛就可以看到自己的鼻子。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注意不到这个事实,也不会盯着自己的鼻子看。但是如果你看到了这句话,你就再也回不去了,你会经常想起来:“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鼻子”。
小说《请勿洞察》中有一个相似的例子:你在自己家附近的路上走过许多次,但是你多半不会注意到贴在墙上的招贴画到底什么样。但是如果有一天有人一定要让你认真观察这幅画,你才会发现它其实有一些脏污泥点了。然后你同样也回不去了,每次路过那幅画附近的时候,你都可能会想起来这幅画上有脏污。
我们要理解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必须依赖于观察,但是观察本身却并不一定靠谱。你的眼睛会骗你,你的鼻子会骗你,你的感觉也会骗你——甚至于,你的记忆,你的直觉都会骗你。
《请勿洞察》就讲了一个与“观察”有关,带点恐怖色彩的故事:在世界各地会随机出现一种奇怪的“门”,如果不小心进入其中,就会来到一个奇怪的虚幻空间里。这个世界里的一切事物都依赖于人的观察,你对这个世界观察得越是仔细深入,就越可能被这个世界吞噬,变成可怕的怪物。
整本书都笼罩着一种无法言传的“克苏鲁”味道,尽管书中完全没有涉及邪神崇拜,但那种晦暗不明、无可名状的“糟糕”感觉,那种在未知世界里孤独穿行,都让人想到了跟克苏鲁有关的故事。
一般来说,克苏鲁故事都有一个相似的模板,一个调查员发现自己熟悉的世界里存在一些不协调的怪异之处,经过一连串的调查追踪之后发现了世界的真相,了解了邪神的可怕之处后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