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by Diu(3)

“人类与怪物互不干涉不是祖上定下的规矩吗？” 
“一句话哪能阻止，背地里的交通从未停歇，白皮的不断从外面走私东西进来，狼们用从外面换回金子，属人类最为离谱，明知道危险还是混进城里居住。不是吗，我的小姐。” 
骑在他身上的覃娅顿时浑身僵硬。
“你以为喷点香水就能盖住你身上的气味了吗？愚蠢的小妞。”加鲁鲁把她拽到胸膛，翻身压住她，在她身上嗅探着，“另一边派人与我接触，许诺了一个崭新的未来，狼人会再度崛起。我爱你，加入我们吧，做我的新娘。”刚毛顺着他脖子钻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跟那些干尸不同，过程十分简单，只要一点小擦伤，还有唾液……” 
一切都准备就绪，在圆月的见证下，条约即将签署。 
舒茨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狼人是不是都不洗澡？他总是能从他们身上闻到一股狗尿味，一上车就闻到了。这次狼人派出了三个代表，都挤在他的高级轿车里，巨大的身躯令本来宽敞舒适的空间变得拥挤。
为了大计，他决定暂且忍耐，把手帕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希望不要再出差池。”狼人方为首的是他们的二长老迪耶哥，他毛发均白，没有了年轻时的威风。他右边是加鲁鲁，他左边是帮派代表塔法，脸上一道刀疤，毛茸茸的指关节里夹着雪茄，烟灰飘落在洁白的地毯上。舒茨的心在滴血。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 
“老板，前面堵车了。”司机回答，与对讲机里交流之后说：“前面是一群游行的抗议者，抗议签署不平等条约。”
“找警察来驱散他们。” 
“他们很多，道路堵死，一时很难疏通。要开枪吗？” 
“开你个头！”舒茨都快被气活过来了，这时候开枪是脑子里灌了二斤圣水么？“用水龙，胡椒粉，总之把他们赶开！” 
“不能误了吉时……”老头子着急了。 
“早一点迟一点有什么区别。”塔法卡了口痰，吐出窗外。看得舒茨眼皮直跳。 
“不能违背祖宗的规矩，一切都要在满月下才具有效力。”老头子痛心疾首。 
“叔叔别慌。”加鲁鲁说，“亲爱的舒茨大人，我知道还有一条路，稍微绕远，不过应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