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剑》by行露(2)

老太太奇怪:“你们两个不去练功，穿的人模狗样的。在这装什么木头？有傻站着功夫也不说帮我喂喂鸡。”
看起来个子大一些的徒弟赶紧推了一把小的:“快去喂鸡，我和师父说。”
“师父，是这样的，今天是腊月十三了。十三年前师姐带我们上山的时候，您拿了张信给我俩，让我俩十三后的今天给您送来。徒弟不敢忘记，您看这封信的火漆还好好的呢。”大个子一边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封泛黄的信。
“昨天早上的时候，我和大哥先后双双功成。这才明白师父果然料事如神，也明白归期将至。这才下山去新置了身衣服，今日特来向师父请辞。”小个子喂过鸡回来接着道。
老太太听完所讲口中喃喃道:“谢天谢地，这天终于到了。”
“您说什么？”大个子没听清。
“没事啦，我是说时间还真快，你俩刚来的时候还是毛小子呢。既已学成，便下山去做你们要做的事情吧，只是切误用所学作恶便是了。老太太一边拆信一边回道。
看着老太太用手撕了半天信，也没拆开。小个子赶紧跑进屋里取了把剪刀，将信封剪了开来，从中取出一封信，和一个小小的丹药瓶子，一同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来，从瓶子里取了粒什么东西，一口吞了下去开始读信。
大个子看着正读信的老太太不禁对小个子悄声道: “我二人走的话，只怕师父自己不太方便吧。要不还是再等等？”
“嗯？老太太身体好着呢，还用不到你们两个毛小子操心，快快下山去吧，你们师姐最近几天就回来了。”
“好嘞，师父，那我们这便下山去啦。”大个子还在诧异为什么师父能听到他的悄悄话。小个子已经回话完在拉他了。大个子也不好再纠结什么。赶紧随着小个子一起跪下来，给面前的老太太重重的扣了三个头。告辞离去了。只是最后抬头的时候，隐约觉得老太太是不是好像没有刚才那么老了。
“去吧，去吧。” 老太太没去看离去的两个徒弟，回头读着信进了屋子。等信读完，老太太似乎又年轻了几分。
三天后。
一道红色的霞光飞进了化神宗。
“师父，我回来了。” 红霞落地化成了一个红衣女子。似有感应，老太太的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红衣女子扭身闪了进去。
“早知道你要回来了。大牛和二牛几天前就下山了，你终究还是没赶上。” 屋子里的老太太看上去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