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雨后蝶》by阿左(5)

看起来十分好欺负。
县城不算特别大，但找人依旧不容易。许秋吟找了很久，终于在河边一座偏僻的小桥边找到了夏小蝶。
小姑娘依旧瘦瘦小小的，比起刚进高中时也没有长多少，就算放假了，也穿着洗的发白的校服，仿佛茧蛹一般包裹着她。
她坐在栏杆上，沉默地注视着奔涌的黑水。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见到来人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地问候道：“许老师，好久不见。”
她似乎从某种枷锁中释放了，不再战战兢兢，连话都说不利索。

许秋吟停下脚步，声音平稳温和：“小蝶，好久不见。”
他顿了顿，问道：“我可以过去吗？”
夏小蝶眨了眨眼：“对不起……不可以。”
“没关系。”许秋吟慢慢走到她对面，靠着另一边的栏杆，点了一支烟，“那我能和你聊聊天吗？”
夏小蝶沉默下来。
“今天晚上有烟花表演。”许秋吟自顾自开始聊天，“我去到省会以后倒是经常有这类活动，咱们县里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你明年就要高考了吧？有想去的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