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探消息的重任就落到了我肩上。
其实这消息根本用不着打探。寝室的安排本来就要经过我手。不是决定权,只是通知而已。“传话太监”,他们说。但也因此,我能够提前几天知道消息。
结果出人意料。我们没有等来一位转到我专业的学生,而是等来了一位从上一届留级下来的学生。因故休学一年,至少辅导员是这么说的。
我很不满,但没有发作。就算我再心高气傲,也清楚自己不过是学生工作的一条狗。
2013年12月26日
我很难不去想象他们在电梯间里的样子。
他们会把他放下吗?还是一直抬着?他的血会沾满电梯吗?
我开始想象一个电梯门上模糊的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