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6)

“可是，主人，容许我表示疑问，离开组织要干什么呢？”侍从长笑得很别扭，因为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感到幸福。
“回到双璧的日子。”他回答，也转身看着太宰。风灌进来吹动二人的黑发，陀思面带浅笑，太宰目不转睛。
两人凝视着对方，耳边只有喧闹却转瞬即逝的风声。
“费奥多尔，那不是你想要的，”太宰说，“你在‘死屋之鼠’找到了归宿，不是在我这儿。”
“我说过，我只听从神的声音，”陀思十指绞在一起，下意识做出一个近似祈祷的手势，“现在神指导我这么做。”

他发现什么了。这是太宰的第一个念头。但这个念头马上又消灭了，因为陀思的眼中闪烁着少年时才有的星光，
使得他苍白的面庞，不，他整个白纸一样的人儿，在晨光下散发干净的光芒。
这是太宰治人生中绝无仅有的痛苦时刻。他伸出手本想握住陀思的双手，结果却是两人同时把对方拥入怀中，太宰溺水一样抓住了陀思，把脸埋入他的黑发。
“对不起，费佳，”他温柔地耳语道，“但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