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太宰无差] 太宰治赶紧去武侦上班！03(3)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事实会证明的。”
“如果你……”西格玛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成功了呢？万一？”
“那样的话太宰君就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一个人了，该做什么选择由他自己决定，我不会干涉，也不能干涉。恐怕你们也不能。怎么了？你很紧张，不喝点什么吗？”
对面的人比了个拒绝的手势。
“我可以这样回去报告，你要考虑好后果。”
这句话里有微弱的威胁意味，陀思还是领会到了。他突然抬起的眼睛里仿佛有很尖锐的光一闪，看得西格玛一怔。
“和你们对抗，我不需要太宰君，这才是你真正应该注意的地方。不必担心，我会用一个人的力量把天人五衰葬送掉，不需要他的头脑，也不需要人间失格。你们的首领不会对现状太担心，因为就我对他的推测，他应该认为他所得到的太宰是完全体，不会再有任何变化。”
陀思拿起桌上那杯茶，它的温度差不多正合适。

“所以他认为我不会成功。所以他认为太宰君会很快回到你们那里去——带着我的性命。”
他低头抿了一口茶。
“这样足够你回去报告了吗？”
西格玛再次勉强地笑了。且不说首领怎么想，他刚才的确是这么想的。
“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要是时间不紧迫，我们谈谈别的再走吧。太宰君是不是让你觉得很不安？他毕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对你完全保密的人。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愿意说话，好吧，给你也叫一杯饮料吧。”
陀思回来的时候先去武侦办公室和社长见了一面。贤治很安静地走在他旁边，与天人五衰见面的时候，这孩子一直在暗处提防着。社长给他提前放假了，也就是可以去吃饭了。然后是长久的沉默。陀思在安静中很自如，不觉得尴尬，像个雕像一样等待社长发话。
“这不是个太好的处理方式。”
很长时间之后福泽谕吉才开口说。
陀思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