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的死亡情歌by且放白鹿(5)

点燃了烟，烧光了夜，酒吧的凌晨空空荡荡，阿方跟女孩并排坐在后门的台阶上，檐下的雨接天下的雨，连绵成片。
阿方说，其实我很喜欢下雨，雨天让我舒适。

女孩笑，点头说是啊。
阿方抬头，斜斜的目光像一把飞去的刀，刺破了女孩的笑容，那些笑意在刀光里褪去，变成雨丝缭绕的茫然。
女孩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