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心】《死穴》【第三案 · HK完结篇】(5)

四人立在锃亮的隔音玻璃前一时无言，还是由白Sir首先打破宁静：“这些年来赵爵一直被关在这儿，这里的同事全年无休轮班监控，普通权限连提审都不允许，所以他不可能再到内地犯案。”
“他是不可能，但历史遗留问题可以。”韩沉接话，简单叙述了下他们手头两个案子，而后道，“一开始只是觉得两个案件嫌疑人都有多重人格表现，后来发现第二个案子的嫌犯与第一个案子的关键人有所关联，他俩的交集就是都上过命理师赵磊——也就是赵爵逃窜内地时的身份——在岚西开设的命理课。”
展博士听到命理师几个字已然皱起眉头：“这个身份他在HK也用过，并且通过心理暗示令所有学生都产生了种‘赵磊已经存在很多年’的错觉，并以他的信奉者为目标人群进行教唆犯罪。”
“信奉者？”韩沉冷笑了声，“倒是挺符合他这种邪教头子人设。”
——这时何开心插嘴：“他也就是搞搞催眠下下心理暗示，我们心理学家都是正经人，哪里邪教了？”
他言罢另外三人齐齐望向他，尤其韩沉——那眼神几乎能具化出一记手刃，当场给何开心开瓢儿【

但何开心理直气壮所以不卑不亢，淡然地迎着另外三人的眼神，说：“事不宜迟，我想跟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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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得申、”“不行。”
韩沉打断白Sir，语气森冷得令小他五岁的年轻阿Sir抖了抖。
本来白Sir也不愿跟赵爵多接触，这会儿见韩沉反对得如此坚决，只能冲何开心洋派地耸了耸肩：“按警衔算韩Sir是我上级，按家庭地位算显然他也是你上级——我既不能违背上级意见也不能枉顾家属意愿，所以sorry了何教授。”
何开心只能看向韩沉：“你请的年假OK？警官证都没带上什么级啊？咱不是来打听杨毅和柯妍么，不跟他聊怎么打听？我又收不到他的脑电波！”
“你收一个试试。”
何开心头大：“试什么试啊……不是你怼我干嘛？”
韩沉摆手表示这事免谈：“我去问他话，你在外面待着。”
“那我也得申、”“不行！”
又被何开心打断的白Sir无语：“你们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或者不如这样，你俩干脆先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