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Change（中）（PWP）(2)

大脑飞快地重新开始运转，从这个领主超人的寥寥几句中搜索信息。
克拉克死了?
布鲁斯警惕地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对方白黑相间的制服，抽空在脑中赞美了一下异世界超人的衣品，然后板着脸压低声音地道，“在我的世界里，克拉克.肯特和卡尔.艾尔是同一个人。”
卡尔飘起来了一点，但并没有移动位置，他环起胳膊肯定了布鲁斯的说法，“是的，曾经是。”
布鲁斯嗤笑着讽刺，“我还以为超人和蝙蝠侠之中人格分裂的那个应该是蝙蝠侠……”
布鲁斯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白色的身影只闪了一下便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只宽大厚重的手毫无犹豫地卡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悬空按在了墙上。
后脑勺和背部重重地撞在孤独堡垒坚实的墙壁上，布鲁斯咬着牙咽下痛呼，抓着卡尔的手腕激烈地抵抗，大脑缺氧让他两眼发黑，但布鲁斯仍然死死地瞪着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超人，这个该死的氪星人对他的挣扎毫不在意，仿佛拎着只动物般容易地把他带得更高了一些。
“你真的很像只缺乏管教的黑猫，”卡尔凑近他的耳朵，低声细语地似乎是在哄他，“我开始想念我的猫了，你知道该怎么让他回来吗？”

布鲁斯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卡尔的手指收得更紧了些，他张开嘴发出胡乱的呻吟，窒息让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地混合着流在卡尔的手上，而仅剩的意识正嘲笑着他的死亡竟然是由超人带给他的。
卡尔审视地看着布鲁斯逐渐发软的身体，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松开了手指，温柔的把人从地上拉起来，饕足地感受着他浑身发抖缩成一团的在他怀里流泪呛咳。
卡尔似乎是有些心疼地摸上布鲁斯白皙脖颈上鲜红凹陷的五根指印，他亲吻着他形状漂亮的锁骨，轻声埋怨，“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
布鲁斯缓过口气，嗓子里满是腥甜的味道，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红着眼眶，声音嘶哑地低吼，“氪星人，你疯了。”
这几乎是他脑子里的全部脏话里最温和的一句了，但却依然让这个易怒的氪星人的眼神重新变得凌厉，他愤怒地升到半空后松手，看着布鲁斯破布娃娃般地摔在地上，他落到布鲁斯的旁边拽着他的头发拎他起来，“布鲁斯，我只想要你乖乖的听话，就这一点，你做不到吗？”
布鲁斯被迫仰起头看着卡尔的眼睛，那双本该清澈透亮，现在却盛满了盛怒与哀伤的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