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Change（中）（PWP）(3)

他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在疼痛，而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在气恼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他再逆着超人的意思挑衅，可能会活不过这个小时。
权衡利弊之后，布鲁斯慢慢软化了眼神，钢蓝色的眼睛里浸了蜜般的甜腻。他艰难地伸出手攀上卡尔的脖颈，把下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慢慢地在他耳边吐气，“不要生气，卡尔，你弄疼我了……”
温柔的气息似乎平息了一些卡尔的怒火，他开始尝试着回拥布鲁斯，他轻嗅着布鲁斯发间的汗味，像个固执的孩子一样发问，“你会听话对吗？”
“当然…当然……”布鲁斯在卡尔的脸上小心地蹭了蹭，把冰凉的手窝在他的胸口，“我好冷，我好想穿回我的衣服，可以把它给我么？”
卡尔拥着他的动作停住了，他的眼睛里充满着失望和惋惜，伸手钳住了布鲁斯的下颌。
“永远学不会听话，布鲁斯，无论是哪一个你，都永远学不会。”
卡尔却眯着眼睛轻轻“嘘”了一声，堵住了布鲁斯的辩解，“甜蜜的陷阱?什么时候蝙蝠侠也开始用这种婊子手段了?对待那群哥谭的罪犯你也用过这招吗？”
他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加重，布鲁斯甚至能听见自己下颌骨沉重地哀鸣，他以为这一次必死无疑，但卡尔从不按照他的想法行动，只是兴趣缺缺地放开了他。

“我讨厌重新调教野猫，”卡尔面无表情地道，“我需要的是我的那只驯服了的小母猫。”
布鲁斯揉搓着自己饱受折磨的下巴，还是忍不住嘀咕，“我想要的还是我的氪星救难犬呢……”
“看来我们的目标一致，”卡尔没再在意他的无理，只是背着手弯下腰，视线同他平齐，勾起了一个虚伪的笑容，“而我恰巧知道该怎么达成我们的目标。”
“让我操你。”
如果不是卡尔的表情太过冷漠而自己身上的疼痛又太过真实，布鲁斯几乎要以为这是脑洞清奇的文字工作者克拉克肯特跟他玩的一场实景角色扮演。
布鲁斯难以置信地看着卡尔，试图找出他在说谎的痕迹，但遗憾的是氪星人从不说谎。卡尔没有兴趣慢慢跟他解释，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扔在了床上，从枕头下摸出了管润滑剂一并扔给他，“五分钟之后我要操你，不管你准备好了没有。”
随后便只是站在床边环着胳膊看他。
布鲁斯还没反应过来，攥着那管润滑，神色迷茫地趴在床上，直到床边的人冰冷地报出“四分三十秒”。
该死该死该死。
如果这个超人的尺寸和克拉克是一样的话，不润滑和谋杀就是没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