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ibru】Father（PWP）(2)

布鲁斯望着达米安青涩的脸，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假装听不懂了。
只是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记不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自己的儿子们有这样的关系了。一开始是迪克，他拒绝不了那双蔚蓝的眼睛里的水光和一声声带着哽咽的“求你了布鲁斯”。后来是杰森，那时候他还是只快乐的小鸟，扎在他的怀里请求他的宠爱。再后来是提姆，那个向来自持的男孩，躲在他的浴室里不得要领地企图缓解，又计算好般地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自己。
而现在，是他的亲生儿子，达米安。
“不，达米安，恐怕我无法帮你这个，”布鲁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明天我会帮你找些这方面的视频，今天很晚了，你先回去……”
“父亲！”达米安急躁地打断了他，“我不需要视频，我这方面的知识掌握得很好，我只是，我只是……”他的语气愈发得可怜，“我只是想要您……”
布鲁斯沉默着没有回应，达米安的音调却逐渐拔高，“格雷森可以，陶德可以，德雷克也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父亲……”
“够了达米安，”布鲁斯捏紧拳头，咬着牙克制自己的愤怒，“你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布鲁斯听见了达米安爬下床穿好鞋离开的声音。他几乎松了口气。如果达米安没有在走前留下的那句冰冷而绝望的，
“这不公平，父亲。”
布鲁斯有好几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达米安，他不知道迪克是怎么跟达米安说的，才会让厌于表达的男孩来找他，也担心自己那晚的反应太过激伤害了年幼的小鸟。他又一向不擅长和家人沟通，而达米安也没再因为这件事来找过他，日常的对话也与以往没什么区别，因此这件事便被布鲁斯暂时搁置了下来。
但布鲁斯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达米安谈谈。
在达米安参加完泰坦庆功宴回来之后的那个晚上。
布鲁斯轻轻敲了敲达米安卧室的门，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应答，便履行了父亲的特权，直接推开。
屋内只有床头柜上的夜灯亮着昏黄的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布鲁斯看不见达米安的位置，于是打开了日光灯。
床上的被子随着光亮耸动了一下。
布鲁斯有点意外，通常来说达米安虽然作息很规律，但也不至于九点钟就上床睡觉。他走到床边拍了拍那个鼓起的包，“达米安，你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