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ibru】Father（PWP）(3)

达米安在被子里咕哝了句什么，布鲁斯没有听清，但房间里不合时宜的酒味让他皱起了眉头。“你喝酒了？”他开始有些担心，“难受么？你得让我看看你。”
达米安没有回应，这让布鲁斯更加担忧急躁，一把掀开他紧紧攥着的被子。
“……”
达米安蜷缩成一团，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他的大腿紧贴着胸口，腿间夹着布鲁斯的一件丢了几个月的睡袍在轻轻磨蹭。
布鲁斯僵在了原地，看着达米安慢慢睁开的眼睛。那双祖母绿的眸子逐渐充斥上不安和惊慌。达米安几乎是弹跳着从床上跃起，蜷起双腿用胳膊环住膝盖，遮挡着自己丑恶的欲望。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害怕、慌乱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运作思考来解释这一切。
事实上他也无法解释。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想着自己亲生父亲自慰的变态。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晚上的庆功宴他被泰坦里的几个混蛋灌了酒，如果不是因为意识不清，这件事根本就不会被发现。达米安缩在床角，不敢去看此时布鲁斯的表情。
两人彼此沉默着，终于是达米安抬起了头。他盯着布鲁斯的衣领，“对不起父亲，衣服我会洗干净送回去的，”想了想他又咬着牙小声补充，“如果您觉得恶心，直接扔掉就好……”

达米安并不想听布鲁斯的回复，自暴自弃地打算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衣服，但起身的动作太猛，他脚步一歪绊了一跤。
没有撞上意料中冷硬的地板，布鲁斯眼疾手快地捞起了他的身体，达米安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他下意识地回拥着布鲁斯高大结实的身体，自我麻痹地忽视布鲁斯的僵硬和松开的手臂。
“达米安……”布鲁斯轻声提醒赖在自己身上的男孩。
达米安把脸藏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嗅着属于布鲁斯的味道。他恨着也爱着布鲁斯的温柔，他知道布鲁斯总会舍不得，就像对待他其他的三个孩子一样，他总会松口，只是时间问题。而显然他并不介意推他一把。
“您会觉得我恶心么？”达米安低着头问。
布鲁斯伸手摸了摸男孩发红的眼眶，没有做声但摇了摇头，蝙蝠侠知道怎么处理哥谭的罪犯，但布鲁斯却永远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的家庭。
达米安的身体还远远没有达到成熟的地步，薄薄的肌肉附在没长开的骨架上，他紧紧地挨着布鲁斯，下身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抵着布鲁斯修长结实的大腿，他兴奋极了，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在上面摩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