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线(4)

孔雪儿拿起了放在床头柜的药水，对着金子涵晃了晃，“脸上擦药没，要不要姐姐帮你？”
金子涵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靠向了孔雪儿，每次靠近孔雪儿的时候她都能闻到孔雪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让她觉得很舒服。她之前问过孔雪儿用的什么洗衣液，但是即便和孔雪儿用相同的洗衣液，衣服上的味道仍然没有孔雪儿身上的味道好闻。
孔雪儿用棉签沾了药水，然后涂在金子涵脸上，金子涵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消肿的药会疼吗？”孔雪儿不明白，她凑近了金子涵，发现金子涵脸上有些淤青的地方还破皮了，“姐姐轻点擦，这样就不会疼了。”
孔雪儿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子，金子涵看着孔雪儿认真地给自己涂着药，孔雪儿的睫毛长而密集，她垂着眼的时候睫毛制造了一片阴翳，让她看起来神秘又圣洁。金子涵曾做过无数个梦，在梦里她轻吻着孔雪儿的睫毛，对孔雪儿说：“姐姐，我不想你当我的姐姐了。”
梦中的孔雪儿总是会对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用手指在她胸口画着圈，“我如果不当你的姐姐，我可以当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