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D】华氏4271Ⅳ无面人（黑扳，赛博朋克AU）(4)

“停停停。”马可仕哭笑不得地阻止，“哪来的挖掘机，使用权早就垄断了。”
“一串代码就能破解的垄断。”扳手哼了一声。
“砸的话会损坏线路，我们要的就是里面的线路。”马可仕攀上维护梯，示意扳手跟上，“耐心，耐心。”
“所以说为什么这个年代了我们还是要实体骇入。”扳手恼火地跟上，“喂别踩到我！你爬快点。”
“因为线上比实体更容易被追查到。”马可仕说，“这是共识。”
马可仕开始找硅晶板的缝隙。信号塔的硅晶外装某种意义上像是智能流体，保护着内部呈魔方式排布的应用单元。一旦出现系统自检无法清除的故障，会在维护平台显示故障坐标，之后由工作人员从维护平台调取故障单元进行检修。然而他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信号塔，这就意味着它的防卫几乎无懈可击。
“超麻烦。”扳手一边抱怨一边对着检修平台敲敲打打，试图找到检修员平时使用的接口，“为什么布鲁姆不把信号塔也升级成自主智能呢？”
“那么我们骇入会更方便。”马可仕阻止了扳手，检查了一遍硅晶板，“撬这个。”

两人开始对着天衣无缝的硅晶板敲敲打打。
“说真的，小马。”扳手拿着撬棍戳戳马可仕，“没有问题我们就制造问题嘛，芝加哥那位不就是这么办的？我以为你很崇拜他哎。”
“皮尔斯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大动作。”马可仕不满地纠正，“只是偶尔，偶尔！谁被逼急了都会这么干。”
“那他也太容易被逼急了，搞到全城哨戒不止两次了吧。”
马可仕回过头，扳手的面具上明明白白写着搞事搞事搞事。
“是只有两次。幸运奎恩和阿布斯泰戈。”
“好吧好吧。但是你也该和他学学搞事啊小马，作为hacker你实在太乖了。”扳手啧了一声，“你也该更crazy一点的。”
“那可不是我的风格……何况，”马可仕继续折腾硅晶板，“等你见过一大群疯狂的戴斯蒙就会知道有些活做不来，我们离‘那一边’还有段距离。艾登的路比咱们难得多。”
“一大群疯狂的戴斯蒙？”扳手抬着头想了半天，最终只脑补出一大群狂奔的柯基，“……我只觉得这个场景很具戏剧性。”
“……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马可仕打个哆嗦。即使目击者其实是他的远程小车，但当时建筑内部的情景和私法制裁者的震怒仍然历历在目。原谅他当时虽然不算嫩但还只能算是个萌新，直到现在他看见阿布斯泰戈的标志还有点反胃。好在扳手只是显现了一个恼火的表情，然后低头继续撬硅晶板。